這是那個問題的答案嗎？”

“是。”徐風點頭，心想，這隻小白兔要學會咬人了。

“好好學習。”他一如既往地說了那句話。

“知道了，那你開車小心點。”洛雲交待完，轉身背起包走了。

徐風沒有下車，目送她走進學校大門。

看到那個離他越來越遠的背影，心裡黯然，默默抽了一支菸後，他啟動了車子返回。

路上，他回想了陳敏芝那天來找他的情景。

當她出現在他書房門口的時候，他有一瞬間的錯愕，怪保姆沒上來通知他。

“阿風……”陳敏芝走進來，隨手關上書房門。

徐風站起來，定定望著她，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自上次在醫院分開後，就沒再見過她。

“阿風……”她再一次喚他，順勢又撲進他懷裡，她的單肩包傾斜下來，打到了他的腿上。

“敏芝，你怎麼了？”他試圖拉開她。

“阿風，我想了好久，我不能沒有你，我給你兩個選擇，要嘛讓我愛你，要嘛讓我恨你……”

徐風仰起頭，深吸口氣，雙手按在她的肩上。

“敏芝，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我把你當朋友，不想你恨我，也不想你愛我。”

“不，阿風，我愛你，我過不去，曾經我們……”陳敏芝一度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她用手背捂著嘴，“這段時間，我想了好多好多，我覺得我應該再爭取一次。

不然，就算日後我嫁給了別人，也會心有不甘。”

徐風嘆口氣：“上次在醫院裡我沒和你一起走，你就應該知道我的心意和立場。

別再為我浪費時間，你應該有更好的歸宿。”這是他的肺腑之言。

“你的心還是那麼硬，在你知道了我為你付出的一切後，你還是選擇漠視。

阿風，你非要逼我恨你是嗎？”陳敏芝退後一步，含淚看著他。

“敏芝，我感激你為我做的一切，除了愛情和婚姻，任何東西我都可以給你。”

哈哈……陳敏芝自嘲地笑了兩聲，跌坐在身後的沙發椅上。

徐風抽了兩張紙巾遞給她，“回去吧，很晚了。”

陳敏芝沒有接那兩張紙巾，而是抬起紅紅的眼睛看他。

“愛你和恨你，我必須選一個，沒有你的人生太無趣，哪怕是恨你，也是和你有關聯的，愛和恨只是一念之間。”

她哭著跑出去……

……

回到本市，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他直接開車去了陳子昂的酒吧，在那裡呆了一夜。

第二天依然精神抖擻的去忙，去應付，去打拼。

徐毅自離開徐氏以後，便過起了二世祖的頹廢人生。

做為一個男人，他要什麼沒什麼，就連在公司，他都沒能幫到哥哥，還被那夥人給踢了出來。

徐晉強有心出頭，但耐何他人單力孤，小兒子本來也不長勁，留在公司也只會拖了徐風的後腿，走就走吧！

可這樣一來，公司裡就只剩他們爺倆了，而他又是個被架空的人，什麼實權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