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叫王燦。”朋友說。
付家生的眉頭一皺,是她?王舒婷。
難怪那件事查無結果,一定是有人動了手腳。
他看向季右,想問他怎麼回事?
季右撓了兩下頭,走過來坐在中間,他胳膊攬著付家生。
“哥們,我是真沒辦法了,王家根本就不屑理我季家,那個王燦有市長給他們家撐腰,根本不把我爸放在眼裡。”
“提親被拒,我追求那個王舒婷,她把我當空氣,你讓我怎麼辦,我是男人,我也是有尊嚴的。”
“不瞞你說,有時我真想把她強上了,但我又沒那個膽,要是我真那樣做了,那個王燦非得讓我掉腦袋不可。”
付家生轉頭看著朋友,他還以為兩人談的應該差不多了呢,過後他也沒好再問。
而此時的季右,一臉無奈又蕭索的表情。
“家生,那件事就連我們也沒查到,從那天的監控裡也沒看到有人進過你的房間。”
“要不就是一場惡作劇,要不就是有人動過手腳,你覺得哪種可能性大?”另一朋友也參與進來。
付家生深吸口氣,暗自思忖,要是真是王舒婷,那就麻煩了,王家擺明不缺錢。
這件事要不要先給爸爸說一聲呢,萬一他們家找上門,那該怎麼辦?
看到付家生愁眉不展,季右說:“要不要把王舒婷叫出來問問,這件事發生在她們家酒店,讓她幫你查。”
付家生冷呲一聲,要真是那樣,說不定正好就掉進她設計的圈套裡了,不過這也只是猜測。
他沒想到,這家酒店是她們家投資的,王燦應該只是這裡的大股東。
“家生,那天做沒做,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印象嗎?要是什麼都沒做,你怕什麼?”
朋友接著又說,“再說,逢場作戲不是很正常的嗎?”
另一個朋友接話:“是很正常,可你遇到過只留衣服的女孩嗎?家生遇到的這位段位高,她不圖錢,那應該就是圖人了。”
付家生眉頭緊蹙,做過什麼,他想破腦袋也沒絲毫印象,只有一種醉酒的不適感。
“對了家生,你早上醒來的時候,有沒有檢查過床,要是你做過什麼,床上應該有什麼留下來吧?”
這事付家生過後也想過,可當時醒來時,發現床上有女人的衣服,他嚇得不輕,根本沒想過要檢視床上還留有什麼。
但直覺告訴他,應該什麼事都沒有,如果有,他的身體不可能沒有一點感覺的。
他除了對小珏做過那種事,其他女人從來沒碰過。
如果碰了,他應該會有感覺,還是其實女人都一樣?
見他半天不講話,朋友又遞過來一杯酒。
他接過,抿了一口,上半身依然慵懶地倚在靠背上。
想起昨晚小珏被他折騰的不輕,以他的力量之前幾次從沒對她下狠手。
昨晚也算是不顧她的感受,盡幸了幾次。
想起小珏那雙漆黑的小眼珠,在他的身下無助又哀傷,像只受傷的小動物。
此時突然心有不忍,身上又有股躁動。
“行了,不說了,回去了。”他一仰頭,幹了那杯酒。
“別呀,好不容易主動現身一次,這麼快就走啊?”朋友們不捨道。
“人家有嬌妻,不像我們孤家寡人,回去也是一個人。”
“是啊,家生不僅有嬌妻還有倆兒子,妥妥的人生贏家,比我們這些人不知強了多少倍。”
付家生也不理朋友的調侃,他大手一揮:“今晚我請客。”
“哥們,別這麼著急走啊,難得你能來,再喝兩杯,等會叫代駕就行了。”季右將人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