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但她更想表現自己,可是很多時候,總是事與願違。
特別又發生了她不肯喝湯那件事,小珏現在覺得他們兩位更討厭她了,甚至看都不願看到她。
“那好吧,我回去了。”小珏在心裡跟乾媽說。
她慢慢挪動腳步,一步一回頭,依依不捨地走了。
……
酒吧包廂,戰宇跟朋友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裡,身體將沙發的軟度坐到極限,陷進一個淺坑裡。
“怎麼樣?”朋友環視四周,“我打算把這裡盤下來,一起吧,以後你來A市也算有個大本營了。”
戰宇說:“我不懂這一行,你要是覺得可行那就做吧,我無所謂。”說著他起身向前,將酒杯放下。
“怎麼了,有心事?”朋友問。
戰宇深吸口氣,看著桌上的酒杯,手在杯壁上摩挲:“她過的並不幸福。”
“誰?”朋友一聽,嘴巴從杯口邊移開問。
戰宇沒答,但朋友已經知道了。
“不是我說你,既然你已經答應邵寶兒了就不能反悔,那付家生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只是想看到她幸福,並沒其他的意思。”戰宇手扶在額頭上,身體朝後倒,萬分苦悶。
“幸不幸福那都是她的事,你什麼都做不了知道嗎,尤其是你。”
“為什麼尤其是我。”戰宇坐直看朋友。
“你什麼身份不知道嗎,你是人家小姑子的未婚夫,那個嚴小珏其實只是你心裡的一個影子罷了。”
戰宇的眼神黯了,影子,可每當看到小珏的身影還有那張臉,他都會有種想要走近她,跟她說,這麼多年了,你讓我想得好苦。
然而事實卻不斷提醒著他,兩人之間沒有任何交集,可為什麼偏又長得那麼像。
“對了,你跟邵寶兒怎麼樣了,她說要結婚,你會考慮嗎?”朋友邊朝嘴裡倒酒邊問。
戰宇不答。
朋友又說:“有什麼好考慮的,你們之前就是聯姻物件,時隔一年人家還在等你,多好的事,而且邵寶兒大美女一個,你不要給我說你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戰宇依舊不答,他的腦子裡閃過小珏被迫喝那碗湯的情景。
朋友嘆口氣,“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走出來啊,沒見過你這麼長情的人。”
……
付家山莊這邊,下班時,丁怡和優益c兩人結伴等在停車場。
“付總。”
付家生戴著金絲眼鏡,一件深色風衣,身材挺拔,兩腿在西褲的包裹下特別頎長。
他在開車門時,隔著車身看向兩名女生。
那疏離的眼神讓優益c知道,老闆一定是忘記她們是誰了,要不是忘記,那就是沒想起來。
“付總,我們是嚴小珏的同學,您不記得了。”優益c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