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了,他還能怎麼辦?
“對了,你結婚怎麼沒通知我們?”朋友正經起來問,他將戰宇喝空的酒杯滿上酒,遞給他。
戰宇擺手,表示不喝了,他喝酒不是衝著醉,也不是消遣,而是有心事。
朋友只好將酒倒到自己的杯子裡。
“沒擺酒席,只是領了證。”戰宇說。
“噢,那是什麼導致你突然想通的?”朋友問。
戰宇沒答,他從胸腔裡嘆口氣,微不可察,大有一言難盡之感,事實也確實如此。
朋友抿了口酒問他:“你是不是介意邵寶兒酒吧那件事,要是那樣的話,那你就太狹隘了。”
“要知道,她當時中了藥神志不清,再說,在那種情況下,她不也沒脫光嗎,當時你跟我都看到了,只是酥胸半露,露出了粉色的短褲而已。”朋友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戰宇的臉色。
見他沒表情,朋友才又繼續說:“你看電視上那些明星,都脫光了還不是照樣光鮮,別說為藝術獻身,什麼藝術啊,不就想出名撈錢嗎?”
他說完俯下身,正經八百地問了一句,“你不會真在意了吧?”
“沒有。”戰宇搖頭,“那件事不怪她,而且她也是受害者。”
朋友說:“這就對了,我想你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再說她又沒露多少,頂多就算穿個泳裝。”
其實戰宇真沒在意那次的事,當時的情況他也看到了。
雖然後來網上也有人發小影片,但臉上打了馬賽克,而且很快就被付家給鎮壓了。
……
這邊,寶寶出院了,新房是御宅帝豪的那棟別墅。
因為時間倉促,除了硬裝沒變,其他又都重新裝修了一遍,所有的家電傢俱都是新的。
小珏也來幫忙了,不管寶寶對她有多少誤會和不滿,她們畢竟一起長大,而且她是乾姐姐。
頭天在為新郎新娘鋪床時,王玲還特意帶了三個曾外孫過來壓床。
表姨洛雲也來了,送了一幅畫掛在客廳,是近年來她最得意的作品。
現在整個別墅煥然一新,就等著新人入住了。
至於其他的,也只能以後再作籌備了。
看到小珏也在,洛雲跟著姑姑忙完,走上來找她聊了幾句:“小珏,最近你跟家生怎麼樣了?”
小珏低頭,不知該怎麼回答表姨的話。
猶豫了一會,她說:“還好吧,他現在是我哥,就像小時候我喊他哥一樣,我是他的乾妹妹。”
洛雲看著院子裡跑著的三個小男孩問:“你真放的下你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