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明眸半閉、輕輕喘息的如墨,苦笑一聲,道:“你們上去吧!族王答應見你們了。”
簫明翰大喜,連聲道:“多謝老丈。”
麻麻骨淡淡道:“我是這裡苗族的族長,你叫我麻麻就可以了。”
簫明翰倒是一怔,他雖然看出這老者在苗人中很有威望,但沒想到居然就是苗人一族的族長,當下點頭道:“如此多謝族長了。”
麻麻骨搖了搖頭,道:“你們快上去吧!族王還在等你們呢!”
簫明翰應了一聲,正要邁步向半山腰上的祭壇走去,卻被身邊的如墨絆住,但見那柔若無骨的身體軟綿綿的靠在自己身子上,若自己直接這般走了,她還不得摔在地上。
當下小聲對如墨道:“如墨,我們要去見族王,你自己站好,在這裡等我們好不好?”
如墨也不知道醉意之中有沒有聽得清楚,但聽得簫明翰聲音在耳邊響起,也沒有睜開眼睛,面上輕輕笑了笑,嫵媚之極,卻沒有說話,只是抓著簫明翰衣衫的手,卻是又緊了一分。
簫明翰無奈,而且畢竟此地乃是陌生之處,如墨又醉成這樣,將她一個女子獨自留在這裡,不免心有不安。
腦中轉過念頭,不得已嘆了口氣,正當他不知所以然的時候,歐陽走到了簫明翰身邊,二話不說的扶起如墨,就朝著山上走去,那一刻簫明翰眼裡滿是感激之情,不禁開始想起自己當初是那麼的懷疑歐陽,而如今
麻麻骨在前帶路,歐陽則扶著如墨,如墨身子依舊軟綿綿的,走起路也是輕飄飄一般,大半的重量現在都靠在歐陽身上。簫明翰在後頭眉頭微皺,此刻他的心裡真是柔腸百結,尤其是剛剛如墨酩酊大醉所說之話,他並非不懂,而是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最好時機,突然他又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去。
果然只見蘇明安居然還是沒動,坐在原地上吃水果喝烈酒,不時發出啦啦笑聲,樂不思蜀。
簫明翰腳上一踢,將一根香蕉踢的飛起,正好砸在蘇明安腦袋上,嚇了蘇明安一跳,魚頭猛的轉了過來,用手摸了摸被砸到的地方。
鬼厲沒好氣地道:“走了。”說著,又緊隨眾人跟著麻麻骨向山上祭壇走去。
蘇明安抓了抓腦袋,站起身來,將手上水果丟下(其實也吃的差不多了),同時搖了搖那個酒袋。
剛才那個士兵酒量頗大,原已喝了許多,加上剛才酒袋掉在地上,酒也流了不少出來。被蘇明安這麼喝了一會,已然見底了。
蘇明安將酒袋丟在地上,正要跟著簫明翰過去,忽地身子一頓,打了個酒嗝,魚臉之上也慢慢紅了起來,看來苗人烈酒畢竟不同凡響,此刻也慢慢上頭。
不過蘇明安畢竟乃是靈物,雖然臉色漸紅,卻還行動如常,連忙跑過去跟上簫明翰和楊槿。
只是在後面走上山路的時候,剛才站崗的苗人士兵就是在這裡醉倒了一大片,滿地都是酒鬼酒袋。
簫明翰跟著眾人當先走了過去,蘇明安走著走著,忽然停下,從地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