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的另一個原因。
山口組織牽扯進來了,她絕對不能放鬆警惕,而這個追蹤儀和龍幫的衛星是相通的,如果真的有什麼危險,即使她離開了法國,東方御也可以保護他的安全。
五分鐘後,成功的將追蹤儀安裝好,希圖回頭藉著夜色看著睡下的冷洛辰,他怕是永遠不會知道真正嫁給他的妻子早已經死在荷蘭的爆炸中。
而此刻坐在床邊的卻是一個雙手沾滿血腥的殺手,希圖諷刺的勾起嘴角,神色清冷裡有著苦澀滑過,不接受冷洛辰,不告訴展揚哥實情,卻都是為了保護他們。
當初,她在黑暗組織裡潛伏了三年,沒有人比她更瞭解這個組織的血腥和黑暗,他們會不顧一切的追蹤到一切和她有關的人,趕盡殺絕,摧毀所有和平的人和物,所以她不能將危險帶給他們,絕對不能。
夜色悽迷,希圖靠在窗邊,閉著眼,任由思緒纏繞在腦海裡,任由五年前的一幕幕在黑暗裡浮現而出,讓她柔軟的心一點點的冷酷剛硬。
迷糊裡,不知道何時滑睡在床上,希圖沉沉的睡在床沿邊上,沒有蓋上被子的身子因為寒冷而引發其一陣陣的咳嗽。
黑暗裡,忽然一隻大手輕拍她的後背,警醒下,希圖身子一僵,瞬間清醒,而在咳嗽聲裡清醒過來的冷洛辰,快速的將床沿處的希圖抱到中間來。
“你真不會照顧自己。”替希圖蓋上被子,大手輕柔的拍著她纖瘦的後背,冷洛辰無力的低嘆裡有著濃濃的關切。
眼角忽然的溼潤,這感覺讓希圖想起多年之前,生病的時候,媽媽也是這樣拍著她的後背,輕哄著她睡覺,可是那一次的車禍,讓媽媽失去了肚子裡的孩子,而身體的虛弱和精神的壓抑下,一天一天的憔悴,最終孤單的死在床鋪上,無人知曉。
“怎麼咳成這樣?”咳嗽聲在黑暗裡顯得格外的清晰而突兀,冷洛辰暗沉的嗓音擔憂的低南,快速的伸過手,動作輕柔的將希圖的身子抱了過來,大手擔憂的探向她的額頭,沒有發燒,這才鬆了一口氣。
忽然被他抱進了懷抱裡,希圖身子一僵,卻發覺他只是在檢視自己是否發燒。每一次受了涼咳嗽,她總是想起五年前的那一次爆炸,那一次背叛的痛,可今夜,輕咳著,可背後那輕柔拍動的大手,讓希圖心頭的痛苦一點一點的減緩。
身子漸漸的放鬆下來,閉著眼,溫暖的懷抱裡,希圖再一次的沉睡。抱她到懷抱裡的那一刻,她身子的僵硬,讓冷洛辰明白她已經醒了。
十多分鐘後,側過目光,看著沒有拒絕,而就這樣乖巧的睡在他懷抱裡的希圖,冷洛辰嘴角那隱約的笑容終於化為大大的,有些傻氣的笑。
一低頭,一個吻輕柔的落在希圖的臉頰上,這才心滿意足的擁抱著她,同樣閉上眼睡了。而同樣的暗夜裡,冷家大宅外,一個隱蔽的角落,一輛豪華的黑色轎車停在路邊。
“少主,失手了。”電話裡傳來手下慚愧的道歉聲,坐在汽車裡的男人邪魅的勾勒其嘴角,無聲的掛上電話,燃起一支菸,打火機微亮的光芒一閃而過,也映出汽車裡一張年輕而英俊的臉龐。
只有你才有那樣凌厲的身手,白色的煙霧瀰漫在汽車裡,年輕的男人一手夾著煙,視線緊迫而玩味的看向遠處的窗戶,她是屬於他的天使,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將她從他的身邊帶走。
阻止他的人,將永遠沉睡於陰暗的地下,即使是關展揚,即使是冷洛辰,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企圖帶走他天使的男人。
“開車。”清朗的嗓音陰柔的響了起來,掐滅了菸蒂,在汽車飛馳的同時,他的視線依舊緊緊的鎖住遠處的窗戶,他的天使,他來帶她離開了。
清晨,從溫暖的懷抱裡醒過來,希圖一怔,昨夜的一幕幕熟悉的回放在了眼前。冷洛辰?睜開眼,希圖冷淡的視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