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大哥顧若海和二哥肖晨,當牛做馬什麼的就別提了,回家好好贍養報答父母吧。”顧若彪慨然一笑,拍了拍這年輕人的肩膀,讓他離去了。
人群中的一些人,看到有人已走,也有樣學樣,拜謝幾人救命之恩後,領了東西,告辭離開。
一直到許久之後,訓練場上只餘了十來個青壯和三十多個女人,這些人大都是和親人一起遇難的苦命人,親人早已離開,卻是沒了牽掛,而這些女人進了賊窩,就算家鄉還有親人,怕也是難以生存,甚至當中的不少女人因為昨天大仇得報後想要自殺,卻被顧若海所阻止。
人活著才有希望,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這些女人中年紀最大的不過二十五六,大好的年華才剛剛開始,顧若海雖知其悲痛欲絕,失去了活下去的尊嚴和意義,但實在是不忍心看其在自己面前殞命,只得告訴她們,自己的大恩尚未償還,如何能夠安然死去。
看似無情的話,卻讓這群女子又有了生的意義,沒再尋死,只是神情中依舊還有些木訥。
看著留下的人,肖晨想起出門時顧若海的吩咐,便叫了一聲二柱的名字,二柱看著訓練場中的人,張口說道:“不可靠的剛剛都走了,留下的人,都還信得過。”
二柱的聲音已經遠不同於曾經,那沙啞如同磨盤摩擦般刺耳,卻不由讓聽到的人心中一酸,這個敦厚憨直的年輕人,聲帶怕是已經嚴重撕裂,無法復原了。
顧若海聽到二柱的話後點了點頭,叫過人群中幾個看起來還算精神的青年一起升起火,簡單的做了一些吃食,那些女人中也有幾個自發的過來幫忙招呼。
吃過飯後,顧若彪領著青壯在山寨中尋了不少的馬車,但拉車的馬早已經被肖晨給害得在馬圈中起不得身,雖然這些馬的抵抗力比人還強,只需三五天就會康復,可當下算是完全用不上了,只得跑出去將自己拴在七八里外山坳中的駿馬都騎回來,充作拉車的駑馬。
等顧若彪回到山寨,那些財物早就已經被肖晨指揮著眾人整整齊齊的放在車架上,四周還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黑色粗布,絲毫看不出裡面是什麼東西。
給馬匹套上車架,一些身體虛弱的女人坐進馬車,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開始啟程回鄉。
虧是來的時候不差錢,三人為了保證速度,一人雙馬,不然還真是拉不了這麼多的人和財物。
其實肖晨本來還有心消滅昨天那一股領著人離開的山賊,可是實力不濟,正面對戰的話,顧若海和顧若彪還能勉強自保,至於肖晨的實際戰鬥水平,不提也罷。
第21章這就出名了
浩浩蕩蕩的人馬開在路上,也沒有哪個不開眼的山賊強盜跑來打劫這專門黑吃黑的一夥,讓肖晨一路上頗為無趣,只得在心裡不斷的揣摩武功和**。
啟程的那天晚上,肖晨已經將《逍遙心經》這部目前手中最頂級的築基心法教給了二柱,看二柱已然入定,可許久也無法提煉出真氣,才恍然想到這傢伙怕是身體精氣已經嚴重虧損。
拿出幾瓶五寶花蜜酒,讓二柱每次吃飯都稍微喝上一點,緩緩補充身體中缺失的精氣,不是捨不得這酒,而是五寶花蜜酒大補,肖晨深怕二柱虛不受補,反而對身體有害。
一直到前進了三天後,肖晨給二柱把脈,方才感覺氣血充盈,補足了身體虧損,讓二柱開始提煉真氣,僅僅不到盞茶時間就煉化了一絲內力,踏上了武者的道路。
自古醫毒不分家,肖晨研究《星宿毒經》後粗通醫術,雖不會開方治病,卻也曉得了許多的癥結所在,有一些小心得。
越發覺得醫術有用的肖晨,在精研毒術和學習正統醫術上徘徊不定,這兩項都是建立自己的勢力所必須具備的東西,如果選定一種,就只能等下月再行購買了。
現在的肖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