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以煮了,我去收拾一下垃圾。”
出了廚房門拿了院子裡專用的掃帚與鏟子,一邊把東西掃到一起,一邊用中型的鏟子把垃圾鏟到放垃圾專用的木桶裡。
倒進了家裡的茅坑,堆肥料,還用水把茅房衝了兩遍,連帶著再把早上的驢糞扔了下去,用茅房專用的長刷子把茅房刷了一遍,再用水衝,用木桶衝了一遍又一遍,聞起來味道乾淨清新了,再把柳木做的隔板壓下去,一層又一層,味道沒那麼重,還能安全些,被拆掉的硬木隔板也重新安回去,用裝水的木桶試了試,成了,再把木桶裡的水倒到上面清洗。
等把一切搞定,再裝了水在茅房門口洗洗涮涮,再用茅房門口的掃帚把水全部刷到茅房坑裡,再用水衝一遍,等曬一曬就好。
他用自制的肥皂豆膏洗了一遍又一遍的手了,人可講究了,還換了衣服,把衣服一併洗了。
煥然一新,拿了香膏,準備好了熱水,紅頭繩,毛巾,再去給宗澤拿好了一身上襖下裙明黃色牡丹花刺繡的旗袍後,看著天色就進了屋。
看著抱在一起睡的兩人心裡一酸,可還是把東西放到了凳子上,對著已經醒了招妹點了點頭道:“招妹哥哥現在已經六點多了,妻該起來了,東西我準備好了,請您為妻梳妝打扮,我先去廚房了,今早吃豆腐全餐,新鮮的,我一早起來用石磨盤磨的,三爸正在炒澆頭。”
小聲的說完,心酸酸地走出了門,雖心不甘情不願,可一步慢步步慢,還不止慢了一步,名分還矮了一頭,有時候就不想認清現實,也得認清現實。
人出了門,就聞到了一股油香味。
“油條,豆漿配油條。”
人饞得口水直流,記憶裡第一次吃油條還是十歲的時候,娘給蹭了一口油條豆漿。
別的就再沒有了,做油條費油,費白麵,做豆漿費體力,弄成豆腐頂飽不說,還能多吃些,李家的伙食夠好了。
他擦著口水,強壓下想吃的慾望。
饞的望著廚房的門口望眼欲穿。
嚥了好幾次口水,昨天再好的伙食他也不饞,可唯獨油條豆漿戳中了他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