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渾身的毛孔都似泡在熱水裡一般,恨不得讓她就這麼一直蹲下去,蹲上幾天幾夜。
若不是考慮到即將要逃離,不能讓羅婉認出我來,我說不定會按捺不住心中滔天的恨意,上去狠狠扇她兩記耳光。
於是我一直沉默著,羅婉見遲遲沒有人配合她,便抬頭看了我一眼。
我裝作沒見過世面、不懂得還禮的樣子,不安地揉搓著衣角,可就是不上前扶起她。
狐狸明顯是在忍著笑,他忽然衝我眨了一下眼睛,象要請示什麼事情似的,湊到我耳邊,用極輕的聲音說了句:“今天早上的鹹水蛋醃得不錯。”
我一愣,好不容易才忍住沒笑出來,心領神會下,湊回狐狸耳邊,嘴唇微動:“不是我醃的。”
狐狸皺著眉頭再湊回來:“怎麼吃著象是你的手筆?鹹中帶甜,香而不膩。”
我一本正經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