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早早的名字?”
我的呼吸窒了一下,一股火往上衝,竟顧不了後果,冷笑道:“我可不想和早早成為你的傀儡。不,傀儡也罷了,怕就怕你收拾完二哥他們以後,我和早早連做傀儡的命都沒有。”
隨著我的話語,狐狸的呼吸漸漸粗重,依稀可以看見他的胸膛在劇烈起伏,似在強烈地壓抑著什麼。待我說完,他猛然將手腕一翻,按上我的胸口,將我重重地按回榻上。
我剛掙扎著坐起半個身子,他的身軀已帶著強烈的氣息逼了過來。我腰一軟,被他逼得又重新躺倒。
朦朧之中,他的臉已距我不過半尺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