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劃了一下,劃得有點深,不過沒有傷到眼球,用幾天止血散,再用上化瘀膏就沒事了。”
陸炳文和馬喜福,以及馬一平這才鬆了一口氣。
陸金瑤取出止血散和繃帶,先把傷口處理乾淨,然後撒上止血散,纏好繃帶。
止血散一撒上,王二蛋就沒那麼痛了,腦子也清醒了過來,對陸金瑤不住的感謝。
陸金瑤給王二蛋把了脈,隨後搖頭道:“王叔,你的胃有很嚴重的問題。再不治療就來不及了。”
王二蛋臉色驚異,隨後緩緩道:“去年開始,就時不時的胃痛。”
“因著你總是吃冷掉的食物,吃的又急,還好飲酒,這對胃的負擔很大,我給你開一點藥,只能先慢慢的養一下。”陸金瑤一邊寫藥方,一邊道,“過冷、過熱的食物都不能吃,要吃好消化的、溫和的食物,辣的、飲酒都要戒掉,吃飯的時候要嚼細了再咽……”
她眼角的落在地上一堆散落的食物裡,都是些粗糙的東西,卻是一個人的分量,心裡有明白了八分。
不過考慮到她的身份畢竟是晚輩,還是別當眾說比較好。
哪知道旁邊有個君不語,這傢伙就算在皇帝跟前也口無遮攔,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偏偏還總是一針見血,皇帝對他這張嘴是又氣又愛。
“那王二蛋,莫不是你那潑婦媳婦把細面都自己吃了,留下些粗糙的糧食給你吃?”
王二蛋聞言,突然羞愧的放聲大哭。
陸金瑤狠狠瞪了君不語一眼,隨後直接去廚房用靈泉淨水衝了安神散,勸著王二蛋喝了,讓王二蛋好好休息。
王家也有三間房,王二蛋在裡間屋睡覺,眾人來到外間屋說話。
“君大人,你這也老大不小了,連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都不知道嗎?”陸金瑤看著君不語,氣兒就不打一處來,“病人現在最需要的是平復心情,好好休息,有什麼話明天再說也來得及。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顯得你自己很聰明嗎?你以為我們都是瞎子、聾子,什麼都不知道,就你最精嗎?都是鄉里鄉親的,不當面說出來是給王叔留著面子。你這樣當眾一說出來,王叔以後哪還有臉在村裡住!”
她這一番話,絲毫不給君不語反駁的機會,居然把他說的啞口無言。
君不語出身也不低,雖然吃過很多苦,但沒有世俗生活的經驗,又兼著現在身份貴地位高,從來不給旁人面子,人家也不敢反駁他,更沒有人告訴他這些鄰里相處之道。
他看向陸金瑤的目光,愈發的充滿了興趣。
--敢這樣教育他君不語的人,除了他的師父之外,陸金瑤還真是第一個。
“福叔,這件事有沒有通知村長?”村長就是馬族的族長馬天河,村裡姓馬的人多,為了方便管理,馬族的族長就當了村長。
馬喜福一拍腦袋:“哎呦,瞧俺這記性,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
“俺去找天河哥,福哥你先歇歇。”一臉忠厚老實的馬一平甕聲甕氣的說道,穿好斗笠、蓑衣就出了門。
陸金瑤問道:“二狗子怎麼樣了?”她雖然不喜歡二狗子,可二狗子作為事情經過的重要目擊者,陸金瑤還是要關心一下的。
雙喜道:“剛睡下,娃嚇得不輕哩。”
陸金瑤心道:二狗子全是被他娘給教壞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治過來。不過小小年紀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是怪慘的。
“那潑婦呢?”陸炳文冷著臉道。他現在看高淑豔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還在豬圈關著呢。”馬喜福道。
王家屋子少,能關人的地方只有豬圈,高淑豔就直接被丟進了豬圈裡。
這也是她自己找的,犯了眾怒,沒人喜歡她。
“難怪我沒聽見她罵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