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墜機之後,他還是被日本人俘虜了。
林笑棠心思飛轉,既然碰上了,總得想個辦法把那個美軍飛行員就出來,但此時身在敵營,救出一個黃頭髮藍眼睛的白種人談何容易。林笑棠思慮了再三,還是決定賭一次。
這時,日本人已經將那美軍飛行員押進了一頂帳篷,門口還站上了兩名士兵,林笑棠向身後的眾人使個眼色,大頭等人心領神會,跟上林笑棠走向那頂帳篷。
到了門口,衛兵將他們攔住,林笑棠用嫻熟的日語說道:“我是毛利上尉,我懂英語,奉戶田聯隊長之命,前來審問犯人。”
衛兵一愣,“對不起,我並沒有接到這樣的命令。”
林笑棠傲慢的伸出手,一把推開那名士兵,“現在,你聽到命令了!”說完,大步走進帳篷。大頭和火眼尾隨而入,郭追帶著其他的**士兵不發一言的站在了帳篷門口。
帳篷裡點著油燈,燈光很昏暗,裡邊還有兩名日本人,還是兩個少尉軍官,一個解下了腰間的皮帶,正在用力抽打著坐在地上的美軍飛行員,一邊打,一邊叫嚷著:“美國豬,你說不說!”而那名美國飛行員則被打的滿地打滾,嘴裡說著英語,無外乎是“我聽不懂你說什麼”之類的話。
林笑棠走到近前,一把拉住那少尉軍官的手,“住手!”
少尉一愣,但轉眼看到林笑棠的軍銜,兩人一起低頭稱是。
其中一個行禮之後,疑惑的問道:“請問您是?”
“我是師團指揮部的毛利上尉,奉命前來協助戶田聯隊長審訊俘虜,照你們這樣的審訊方法,就是把他打死,也問不出什麼,你們懂英語嗎?”
兩名軍官面帶愧色,搖了搖頭。
林笑棠不再理會他們,徑直走到美軍飛行員的面前,用英語問道:“說出你的姓名、國籍,所屬部隊番號。”
美軍飛行員爬起來,林笑棠這才看清楚他,身材高瘦,一張典型的白人面孔,金黃色的頭髮,臉上還有幾道血痕,他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我抗議,你們這是在虐待戰俘,我要求享受日內瓦戰俘公約中註明的待遇。”
林笑棠慢慢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好傢伙,這洋鬼子足有將近一米九的身高,林笑棠不得不抬起頭看著他,“你和日本人談戰俘待遇,虧你想的出來,別做夢了,我的朋友。”
“為什麼不,日本也是簽署了這份公約的”,美軍飛行員忽然察覺到什麼,臉色一變,“你說什麼?你不也是日本人嗎?”
林笑棠一笑,又湊近了一些,“我有說過我是日本人嗎?”
林笑棠拍拍他的肩膀,“好了,我的朋友,你駕駛戰機的英姿我已經見識過了。我和你們的長官陳納德上校是老朋友。所以,你最好乖乖的聽我的吩咐,說不定,你會離開這鬼地方。”
美國人瞪大了眼睛,“哦,上帝,你……”。
一聲“撲”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帳篷裡頓時瀰漫出一股臭味,林笑棠捏住鼻子扭頭看去,一名日本軍官雙手捂住肚子,腰已經不能挺直了,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剛才打人的那名軍官也捏住鼻子,“山田,你怎麼能這樣,請注意你的身份。”可話還沒說完,那名叫山田的軍官又連放了兩個臭屁。
打人的日本軍官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山田、山田,你怎麼搞的,想女人想瘋了嗎?”說著,他指向山田的下體。
眾人的目光都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山田雖然彎著腰捂著獨自,但下身那根東西卻不知何時已經硬了起來,將褲子襠部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山田似乎更加難受了,張嘴結舌卻說不出話來,臉憋的通紅,他一手捂著肚子,一手卻摸住自己的屁股,轉身就往外跑。
大頭掀起帳篷的門簾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