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她；只能每日變著法子給她做？一些補血的東西。原先做過家教的家長給顧菁打電話問她有沒有空再給她

女兒補幾節課；還特地說明了安排在白天；顧菁想著反正沒事；也就答應了。她每天早上去做家教；下

午便在家裡看會兒書；陪表姨說說話。表姨心情好的時候；會跟顧菁說些開心的事。

這個時候顧菁就認真地聽著；還做？一些拿手的點心給她吃。

過了幾天；顧菁做完家教回來；就接到孟荻的電話；他說起話來有些口齒不清；挺含糊的。他顛三倒

四地說了很多話；後來說：“菁菁；你怎麼都不說話；我很想你。”　“我聽你說話就挺高興的。”顧菁靦腆地笑了笑：“你在做什麼？”

“剛剛被親戚拉著灌了幾杯酒；跑出來透透氣。”　“你少喝點；忘記去年又發燒又牙疼的麼？”

“我知道。你呢；你表姨還在麼？”　“還在呢。”

“在就好；有人陪著你。”

顧菁笑出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那你在幹什麼呢？”

“剛做完家教。”　“又去做家教了？不可以！”孟荻一聽；又嚷嚷起來。

“就是早上一會兒；賺點零花錢也好；過年後給你買禮物。”

“我不要禮物；我就想要你陪我。”

兩人親暱地說著話；顧菁不知不覺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走回家了。表姨就站在家門口；靜靜地看著　她；也不知道聽去了多少。顧菁掛了電話；走過去；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