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什麼擔心,只是盼望那一刻的來臨。
見韓謙要親過來,滿嘴的酒氣,趙庭兒嬌嗔著站起來想著先將燭火吹滅,說道:
「又喝這麼多酒——熄燈吧,庭兒服侍相公休息!」
韓謙揪住她的手,說道,「都未徹徹底底的看過你這麼美的身子,怎捨得將燈燭吹滅?」
韓謙可不是初哥,當然知道女人最美乃是承受雨露、魂入雲巔之時。
以往趙庭兒在他懷裡相擁,片晌連脖子都是一片緋紅,他早就想看她雪膩般的身子也一片緋紅之時,是何等的誘人。
「你?」趙庭兒咬住嬌艷欲滴的紅唇,哪裡想到新婚初夜,韓謙竟然提如此無理的要求,百般不肯,在韓謙懷裡掙扎著要去吹滅火燭,卻聽得屋頂傳來一聲貓叫,之後便是幾響銀鈴輕盪。
「啊!」趙庭兒沒想到奚荏這時候守在附近,在韓謙的懷裡忘了掙扎,抬頭驚問道,「你在屋頂作什麼?」
「這院子裡總歸要有人值守,你們要不想別人聽牆腳角,只能是我辛苦一夜——你們放心,我耳朵裡塞了棉花,什麼動靜都聽不見。」奚荏在屋頂慵懶地說道。
在潭州城不只一次有人試圖窺視韓謙的起居之地,都被守衛驚走;韓道勛身邊以及韓謙到黔陽城,身邊的侍衛之事絕不敢有半點馬虎。
誰叫他父子二人在三皇子身邊的作用越來越突顯出來?
韓謙都有意將大功讓給信昌侯李普頭上了,三皇子最後還是執意將他父子二人定為首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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