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
“我鬧?你們這是做合子讓我鑽呢?”蘇琪看到眾人瞧自己的眼神不對,尤其是平遠侯夫人臉色陰沉,她越發地想要解釋清楚。
“二妹,你說話怎地這般難聽?你被禁足,黛兒好心去陪陪你,你怎能這樣誤解她?”蘇卿滿臉不認可地看著蘇琪,“她總不能戴個首飾還要跟你解釋那是誰給的吧。”
“大姐,父親給你們兩個送了金釵的事,是不是也是你故意放出風聲,叫我知道的?”蘇琪又看向蘇卿。
“父親這是明著讓人送來的,誰不知道呢,用得著我放出風聲?”蘇卿嘆了口氣,“二妹,你心思真的太重了,這可不好。”
其實蘇琪在禁足,如果不是蘇卿故意讓她知道,她還真的就不知道。
“禁足?二姑姐小小年紀,居然就被禁足啊?”清河郡主一開口,就直指要害。
“是,因為我不是母親生的,所以才將我禁足的。”蘇琪眼睛一紅。
“琪兒,母親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你不是我生的……”蘇氏紅著眼睛搖了搖頭。
“你怎地……”蘇琪剛要辯解,便被趙敬德打斷,“琪兒,不可頂撞你母親,來人,送二姑娘回去。”
即使再心疼蘇琪,趙敬德也知道,蘇氏的說法是對他最有利的,否則他的品行恐怕就要受到質疑。
“爹?”蘇琪難以置信地看著趙敬德。
“乖,你身子不好,早些回去歇著。”趙敬德看著蘇琪溫言道。
“這身子又不好了?嘖嘖嘖,平遠侯夫人,你家娶的這是什麼兒媳喲。”清河郡主搖了搖頭,“只聽說過撿西瓜扔芝麻的,沒聽說過撿芝麻扔西瓜的。”
蘇卿:……誰是西瓜。
蘇琪這個芝麻更加不樂意了,可是她不樂意也沒用,面對清河郡主,她可不敢出言反駁。
“郡主,這婚姻之事性情相投方能百年好合,哪有芝麻與西瓜的說法。”平遠侯夫人說著,順手撣了撣衣裙。
“原來,周世子和蘇二姑娘性情相投啊。”清河郡主的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來。
平遠侯夫人明白清郡主在陰陽怪氣些什麼,蘇琪是個什麼樣子大家可都是看見了的,可她也不能反駁,性情相投是她自己說的。
平遠侯夫人心裡懊悔得不得了,又把蘇琪暗自罵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