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女子表率。”陸婉淇說到這裡笑了笑,看向陸婉涓道,“我和五妹都不知道該聽誰的才是。”
陸婉淇的話剛一說出口,清河郡主便向她看了過去。
“堂姐真是會教女兒,居然敢點評起長輩來了。”嘉敏郡主看向陸婉淇,飲了一杯果酒,又道,“當然是要你們母親的,你們不過是我堂姐的庶女,想像我這樣兒率真,怕是在這京都沒有立錐之地呢。”
嘉敏郡主很囂張,陸婉淇趕緊起身行了一個大禮:“婉淇不會說話,請小姨母責罰。”
“責罰?”嘉敏郡主一笑,“我為何要責罰你?你這樣兒,自有人會責罰。”
這一切,清河郡主像是沒聽見,沒看見似的,徑自閒閒地吃著瓜子兒喝著茶。
心裡卻不禁好笑,自己當年也像嘉敏這樣任性,可那又怎樣?
在父母的庇廕下當然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可是女人總是要嫁人的,離開了父母,再囂張的人都得收斂著。
清河郡主又瞟了一眼兩個庶女,她沒有自己的孩子,也不是那麼想將別人生的收在名下,但這是夫家的意思,也是父親誠王的意思,她只能聽從,帶著她們先進回京。
其實不論是陸家的姑娘還是嘉敏,任誰嫁到蕭家,日子肯定都不會像以前那麼好過。
定國公府,從來都是腥風血雨的。
想到這裡,清河郡主有些意興闌珊,忽然覺得還是蘇婉寧好,招婿上門,就算被別人說幾句又怎麼了,又不少塊肉,可能在男人面前直起腰桿子來。
嘉敏郡主見清河郡主在出神,不禁好奇得很,聽說這堂姐當年可也是光頭無兩的,如今卻像是抽了筋的老虎似的塌了架。
嘉敏郡主頓覺得無趣得很。
而蘇卿則是跟了那紀雲帆和那位姑娘一陣子,然後低頭跟拒霜嘀咕了一句什麼,拒霜立即轉頭去辦。
沒一會兒,一個穿著棉布的婦人便朝紀雲帆及那位姑娘走了過去,眼看著就要錯身而過,她忽然一轉身朝二人撞了過去。
還沒等紀雲帆和那位姑娘回過神來,便直接坐在地上嚎哭了起來。
“哎喲,好疼,我起不來了。”那婦人拿了銀子,又有銀子訛,因此演得格外賣力。
紀雲帆和那位姑娘很明顯沒遇到這樣的事情,因此都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