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見她如此,格外地心疼,六姑娘莫怪!”
紀六姑娘看了紀雲帆一眼,這蘇大姑娘明擺著要給新大嫂撐腰呢。
只是這不只是溫存玉成親,也是紀雲帆的,因此紀六姑娘還是忍住了,正要說些圓場的話。
誰知紀家旁支的一個嫂子聽到蘇卿說與溫存心親如姐妹,以為她也出生商賈之家,竟上前道:“這位姑娘也託大了些,哪有孃家姐妹跑到婆家來指手劃腳的。”
紀六姑娘聽了,瞪了那嫂子一眼,卻聽到溫存玉開口道:“我妹妹給我要一碗醒酒湯就是指手劃腳了?這酒也不知道是誰備的,竟是烈酒,不知安的什麼心呢。”
新娘子都開口了,屋內頓時一靜,就連紀雲帆都沒想到溫存玉會這時候開口,心裡更是不喜。
“外面還有賓客等著,夫人稍坐,我先過去了。”紀雲帆說了一句,拱了拱手便要出門去。
這話聽著客氣,可在溫存玉點明瞭烈酒的事,還置之不顧,可見他已經擺明了自己的態度。
“夫君是侯府嫡長子,自然是要好好招待賓客的,倒是我不中用,這才一進門,就給夫君丟臉了。”
溫存玉緩緩站了起來,然後朝紀雲帆行了一禮,又對眾人說道,“我不知道這酒是誰拿過來的,許是拿錯了,許是有意的,許是不知道我喝不得烈酒,只是若真的不知,也該問一聲我家相公的。”
溫存玉這話說完,紀雲帆停住了腳步,回頭看著她。
這些話,讓紀雲帆的頭腦漸漸清醒過來,他既然已經娶了溫存玉,那便夫妻一體,溫存玉在今日受了辱,自己也沒多少面子。
“這酒,是誰備的?”紀雲帆轉過身來,黑著臉問道。
“是……是奴婢……”一個嬤嬤戰戰兢兢地走上前來,又急忙解釋,“奴婢許是弄錯了酒,真的不是有意的,大爺大少夫人饒了奴婢吧。”
紀雲帆抬腳就朝那嬤嬤踹了過去,說道:“大喜的日子不宜見血,關她三日不準吃喝。”
“大爺,大爺求您了,奴婢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那婆子嚇得身子都抖了起來。
蘇卿眉頭微皺,雖說三日不準吃喝很難,但害怕到了這個地步?她不由得再次擔心地看了溫存玉一眼。
“把她拖下去!”紀雲帆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