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惡狠狠的,但那手卻收在了身後,“你就不怕我休了你?”
“不怕!”溫存玉繼續搖頭:“可不可以休了我,從來都不由你說了算,除非,你不想要這侯府的世子之位了。”
“自從娶了你,我這世子之位就搖搖欲墜。”紀雲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痛得一抽一抽的。
原本今年,父親就要給他請封世子的,可現在都快過年了,都沒再提。
但紀雲帆也知道,他爹不會讓他休了溫存玉的,不止是因為溫家,還有溫存玉自己,她是一個極會做生意的人。
就在昨日,安樂侯還說,家裡娶一個會生金蛋的母雞。
她給紀家生了金蛋又如何,大家都高興,可苦的卻是自己一個人。
可是紀雲帆再不滿,也不能拿他父母如何,更不能拿宮裡的娘娘如何,只能找溫存玉來撒氣。
只不過,溫存玉看著溫柔婉約,可卻像是上架上了銅骨一般。
“好,好……”紀雲帆怒極反笑,“我此生都不會碰你,你一輩子都沒有子嗣,我看你能得意幾時。”
“沒有子嗣?”溫存玉揚了揚眉,發自內心地笑了,“那多謝大爺了。”
和這樣的人誕育子嗣,這一輩子就和他有了牽扯,想想就讓人不開心。
謝?紀雲帆死死地盯著溫存玉,見她好像真的一丁點兒都不在意自己,手不由得攥緊了。
紀雲帆深恨溫存玉的囂張,但也知道自己拿她沒辦法,至少目前,紀家離不開溫家。
不止溫家,甚至連溫存玉,都是紀家的寶。
溫存玉嫁過來的第二天,安樂侯便將一個鋪子試著交給她打理,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利潤居然就提了一成,她還曾言,一年後可以翻一番。
這個訊息,讓安樂侯欣喜不已。
紀雲帆失望地發現,只要溫存玉能掙銀子,她即使真的沒有子嗣,父親也會把她供起來的。
況且,她沒有子嗣,自己便沒有嫡子,那如何承繼爵位?難不成,要將爵位讓給那個逃婚出京,至今還沒回來的二弟不成。
紀雲帆頹然地發現,他拿溫存玉沒辦法,這種感覺讓他很難受。
但,他是個男子,是不會輕易妥協的。
“溫存玉,你厲害,你好自為之吧。”紀雲帆說完,扭頭就走。
“紀雲帆。”就在紀雲帆即將跨出房門之際,溫存玉叫住他,“你要做什麼我不管,但是,別尋我的黴頭,我脾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