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一對夫妻合著都不把我看在眼裡?”
王嬤嬤見安樂侯夫人竟將自己親兒子都罵了,幾乎是小跑著去了前院。
可是看到紀雲帆的那張臉時,不禁愣住了,大爺這臉上為何也有掌印?難不成是自己扇的?
“大,大爺,您臉上這是……”王嬤嬤的話被紀雲帆打斷,“嬤嬤何事?”
“夫人請您一定要過去一趟。”王嬤嬤只好說道。
紀雲帆陰著臉看著王嬤嬤。
“您若不去,只怕夫人會親自過來。”王嬤嬤也沒辦法,這人若是都請不回去,往後侯夫人還怎麼給自己安排差使。
紀雲帆也知道,以他對他孃的瞭解,王嬤嬤說得大概是真的。
到了正院,紀雲帆剛行完禮,便被安樂侯夫人看出了端倪:“你臉上是怎麼了?”
到底是男子,臉皮厚,這會兒已經散了許多,看不大出來是個掌印。
紀雲帆也不好說自己被一個女子掌摑了,這回頭自己還要不要做人。
“沒事,剛趴在桌上睡了會兒,被書本壓的。”紀雲帆木著臉道。
王嬤嬤一聽有些懵,難道自己方才是看錯了?
“你媳婦回孃家了,你可知道?”安樂侯夫人問道。
“什麼?”紀雲帆看看安樂侯夫人,“她居然還回孃家?”
“可不,攔都攔不住。”安樂侯夫人不滿地瞪了紀雲帆一眼,“你自己的夫人,你管管,就派個丫鬟過來說一聲,然後拖著十幾只箱子回了溫家,她當咱們侯府是什麼?”
管管?紀雲帆聽著都想笑了,自己管得了?
“娘,她得父親的喜歡,我哪兒管得了。”紀雲帆懶洋洋地說。
“胡說些什麼?傳出去成什麼樣子?”安樂侯夫人這會兒也看出兒子對溫存玉也著實一般,不由得很是頭疼。
“怎麼,你對為父不滿?”安樂侯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很快便走了進來。
“爹!”紀雲帆站起身來,朝安樂侯行了一禮。
“你的書讀到狗肚子裡去了?你現在吃的喝的用的,你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安樂侯的手指都快戳到了紀雲帆的額頭。
“爹,你不知道她有多囂張……”紀雲帆話沒說完,安樂侯便擺了擺手,“你若不滿,就把她手裡的鋪子接過來,只需一個月,能保持同樣的盈利,我就聽你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