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何解釋才好。
“與周大哥無關,是我……”蘇琪剛一開口便被蘇卿打斷,“二妹,我知道你心裡有周世子,沒想到周世子也對我二妹心嚮往之啊,可‘父母之命,媒妁之間’,你們想要在一起,也應該先跟我退了親才是。”
“與蘇二姑娘無關,是我聽到說你,你和定國公私會,才過來的。”周章成勉強解釋道。
“我也是聽到了,才過來的。”蘇琪也跟著解釋。
蘇氏聽了面沉如水,壓根兒就不信。
平遠侯夫人則看向蘇卿:“卿兒,你與定國公認識?”
“侯夫人,我乃南靖侯府的嫡長女,從小到大,參加過的宴請不知凡幾,與定國公認識有什麼不妥的麼?”
“難不成,因為和定國公認識,就要被胡亂攀扯?”
蘇卿毫不遲疑地回了過去。
平遠侯夫人皺了皺眉,沒想到兒時溫婉大方的蘇卿,居然變得如此咄咄逼人。
“周世子,卿兒說得沒錯,你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說出來,攀扯卿兒,這手段實在是拙劣。”蘇氏黑著臉道。
“蘇夫人,我的兒子我清楚,他不是這等沒有分寸的人,這件事情還是查查的好。”平遠侯夫人看著蘇氏說道。
“平遠侯夫人要查什麼?”蕭慎清冷如金石穿空的聲音,突然出現眾人身後。
蘇氏和平遠侯夫人心頭一跳,立即轉身看了過去。
只見蕭慎身著一身金絲滾邊墨色暗花袍,白玉腰封勾勒出勁瘦結實的腰身,閒閒地立在日光下,猶如神只,卻又不帶一絲溫度,讓人心中發冷。
“定國公!”蘇氏和平遠侯夫人都朝蕭慎微微躬身行禮。
“蘇夫人免禮。”蕭慎朝蘇氏回了一禮,卻問平遠侯夫人,“平遠侯夫人想問什麼?”
“我……”平遠侯夫人深吸一口氣,輕聲道,“既然有人看見說蘇大姑娘和定國公在一起,總得查一查,好還定國公和蘇大姑娘的清白。”
“我的清白不用你還。”蕭慎聲冷如鐵,“元序,去抓十個八個過來證明給平遠侯夫人看,我在何處。”
“不,不用了。”平遠侯夫人忙道。
今日來南靖侯府做客的,哪個不是為官做宰的,抓過來給蕭慎做證人,人家不敢埋怨蕭慎,只會將怒氣撒向平遠侯府。
“不用?”蕭慎抬了抬眉。
“不用不用。”平遠侯夫人後脊樑驚起一層冷汗來。
“那,是誰在私會呢?”蕭慎看向了周章成。
這會兒周章成也明白過來,自己只怕是被設計了,是蘇卿,還是……蘇卿似乎沒這個必要。
周章成看向了蘇琪,她為了和自己在一起,所以寧為玉碎,不為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