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事無補。
蘇卿的心裡終於舒暢了些。
“拒霜,你明日給方掌櫃帶幾句話過去。”
蘇卿讓拒霜告訴方掌櫃,這兩天會有人上門找活兒幹,讓她收下便好,其他的不用問。
劉李兩家既然已經被蕭慎盯著了,暫時布店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翌日一早,蘇卿便去了怡和院,趙敬德還沒出門。
看到蘇卿,趙敬德面色微沉:“卿兒,你過來,為父有話跟你說。”
趙敬德說著,率先去了偏廳,蘇卿默不作聲地跟了過去。
“卿兒,你是長女,我和你母親都很是看重你。”
趙敬德坐了下來,示意蘇卿也坐,然後才道,“你理當愛護弟妹,你二妹已經訂親了,能不能跟你母親說說,不要送去靜心觀了,哪怕就讓她待在馨桂院不出門。”
“父親,我是長女,自然是愛護弟妹的,所以去靜心觀有什麼不好呢?三妹在那裡待了三年,還是父親親自送過去的,怎麼三妹可以待三年,二妹一年都不成?”蘇卿淡淡地說著。
“那能一樣嗎?你二妹已經訂親了。”趙敬德惱了,“我跟你說你二妹的事,你扯你三妹做什麼?”
“一樣去靜心觀啊,怎麼兩個女兒就一個是福一個是禍呢?”蘇卿抬眼看著趙敬德,“父親,偏心的是您呢。”
“我說了她訂親了,你怎麼就聽不見呢?”趙敬德急了,連桌子都拍了起來。
“訂親了又如何?父親就沒想過,如果平遠侯府不同意,母親又怎麼會堅持要把二妹送到靜心觀?”蘇卿看著趙敬德笑了一下,“父親,您關心則亂,但也太過關心了些。”
“你在教訓我?”趙敬德瞪著蘇卿。
“女兒不敢!”蘇卿站起身來,頓了一下,又道,“只是實話實說。”
“蘇卿……”趙敬德盯著蘇卿,半晌又軟了下來,“卿兒,你二妹和你們不同。”
“有何不同?您又要說她身子弱了,可是父親,她已經被娘調養得很好了。”蘇卿深吸一口氣,“除此之外,還有哪兒不同?難不成,她不是孃的女兒不成!”
“蘇卿!”趙敬德終於怒了,而蘇氏也散著頭髮走了進來。
“一大早的,你們父女倆吵吵什麼?”蘇氏只覺得頭脹。
“都是你慣的,她眼裡可還有我這個父親。”趙敬德怒視著蘇卿。
“父親的心裡,也沒我這個女兒。”蘇卿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