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抓撓,楚銘風抱著冷清秋飛快就來到冷清秋的臥房,把冷清秋丟在臥房的大床上。
冷清秋現在沉醉著,要自己脫掉衣服睡覺都比較困難,她的神智基本上是處於不太清醒的狀態。
楚銘風把冷清秋丟在床上之後,本打算直接就轉身離開的,結果他剛好要走的時候,發現冷清秋竟然在床上翻了個身,然後冷清秋就要落下床沿。
我靠!楚銘風馬上來到床邊,擋住冷清秋,如果冷清秋這時候摔下床摔傷了還真是個大麻煩。
楚銘風把冷清秋平放在床上,準備掀開被子蓋住冷清秋的身體,如果冷清秋感冒了也不好。
只是讓楚銘風糾結的是,他到底要不要幫冷清秋脫衣服呢?
如果幫的話,肯定要看到不該看的地方,也會觸控到一些不該觸控到的地方,這讓楚銘風很為難,他是個純潔的人,他不想故意去吃冷清秋的豆腐啊,雖然現在冷清秋醉酒,是他吃豆腐的最佳時機。
楚銘風真要吃豆腐,都是明目張膽的,他才不喜歡幹那種畏畏縮縮的事情呢,猥瑣不是他的性格。
如果不幫冷清秋脫衣服的話,冷清秋一晚上就這麼穿著衣服裙子睡覺,貌似……也不太好,這樣好像不健康。
哎!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我本一心向純潔,奈何……永遠有這麼多意外讓他猝不及防。
做了一番心理掙扎,楚銘風還是決定幫幫冷清秋,看就看吧,不就是美女的身子嗎,又不是沒有看過,觸碰就觸碰吧,又不是沒有碰過。
反正我也不是故意的,冷清秋肯定不會怪我的。
楚銘風想好了之後,就開始去解冷清秋的衣服。
楚銘風剛好把手放在冷清秋衣服上的時候,冷清秋突然伸手胡亂抓住了楚銘風,嘴裡嚷嚷著:“好熱,好人啊……”
靠!喝了這麼多酒,當然熱了!
楚銘風不禁有些鬱悶,難道先去給冷清秋弄點水解解渴?
就在楚銘風愣神的那片刻時間,冷清秋的上半身突然從床上立起來,她揮動雙手抓住了楚銘風的皮帶,然後不等楚銘風做任何反應,冷清秋就胡亂解開了楚銘風的皮帶,冷清秋懵懵懂懂之中胡亂抓扯,竟然把楚銘風的內褲抓了下來,然後……楚銘風竟然很無恥地有了反應,那大傢伙就立正敬禮了。
這完全是在秒秒鐘時間內發生的事情,楚銘風是完全懵了。
怎麼冷清秋居然在醉酒的狀態之中還能夠把老子的皮帶解開把老子內褲拉下來,這真是巧了。
楚銘風正幻想著冷清秋下一步是不是突然抱住他,然後嘴裡喊著“我要”,冷清秋竟然一把抓住了楚銘風的那團火熱,然後嚷嚷著:“啊,有冰糕啊,我要吃冰糕,我好渴,我要吃冰糕!”
冰糕?
你妹,這麼熱,你居然還說是冰糕!
要是有這麼熱的冰糕,早就融化成一堆奶油了吧!
不等楚銘風做任何反應,冷清秋的腦袋就往前面一撲,她張嘴就咬住了她抓住的那條冰糕。
楚銘風被冷清秋溫潤的嘴包裹著,一時之間,整個時間空間都靜止了!
就這樣被冷清秋給那啥了。
被冷清秋當成冰糕了。
楚銘風真的是很無奈啊。
冷清秋使勁咬住冰糕,楚銘風馬上伸手擠了擠冷清秋的臉,然後把冰糕取出來。
如果不把冷清秋推開,雖然被冷清秋當冰糕咬的感覺很舒服,但是被冷清秋咬斷了就不划算了。
冷清秋突然被推開之後,她的酒意已經醒了一大半,這時候她看到楚銘風的那條冰糕,然後回想著剛才她吃冰糕……冷清秋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啊……”冷清秋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