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幸好,邵莉有一個好朋友,那就是後來被張寶天活活用舌頭砸死的那個叫徐伍敏的女孩。
這個女孩不允許別人去碰邵莉,是以當時的血書都是徐伍敏自己沾著邵莉傷口流出的血來寫的,而鬱楠做的事情僅僅只是提議,以及使用自己製作的簡易六分儀測量了當地的緯度而已。
是以在這種巧合之下,那片血書上恰好就沒有鬱楠的指紋!
島上或許一些岩石上有,但是警方不可能那麼仔細的一寸一寸地方去尋找,而且經過了這麼長時間,那裡風吹日曬的,縱然留下了一些證據,也早早的被大自然抹去了——其實當時島嶼周圍也還有其他的證據,比如廖煌扔掉的那雙運動鞋也被警方在海邊找到了。
但是這雙鞋明顯是無主之物,警方就猜測可能是其他的空難死者被海流沖掉的,甚至有可能更早,所以就直接扔掉了。
得知了化驗結果以後,眾人都非常的奇怪。
既然血書上的血液是邵莉的,那血書的真實性就有了保證,但是當時島上哪裡還有第七個人?!
律師的那個猜測被王超林駁斥的體無完膚,因為雖然以簡陋的手段測量所在地的緯度是件高技術含量的事情,但是也決不能因為這一點就咬定在遠在幾十裡外的鬱楠身上,因為這種手段又不是什麼秘密,只要有人有心去學,隨便去網上找找,自己試驗幾下很快就能學會。
王超林堅持是要證據的,因為如果鬱楠當時也在那個荒島上,那她是如何前往幾十裡以外的海島上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於青雪的證詞。
於青雪就壓根沒有提到過鬱楠!她根本就沒有在島上見過鬱楠!
這樣一來,就出現了一個死結。
血書上明明寫著有七個人,但是隻發現六個,那神秘的第七人,是誰?!
“所以我建議對那位鬱楠小姐使用催眠術,”凱特女士見爭執不下,開口道:“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已經調查的很徹底,這位鬱楠小姐和張寶天的關係並不一般,他們之間是有婚約的,而這種婚約是長輩訂下來的,鬱楠小姐自己非常的反對,所以從動機上來說,她是有這個動機的。我並不想因為此就冤枉鬱楠小姐,但如果她真的是無辜的,催眠術也能夠還她一個清白。”
眾人面面相覷,半晌,一名高階督察終於開口:“好吧,我同意對鬱楠小姐使用催眠術。”
“長官?”
那名高階督察止住了王超林,嘆了口氣:“超林,你也看到了,這件事情從骨子裡透出了詭異,我相信大家都想知道真相,但是鑑於案發現場實在特殊,我們警方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能力。可現在我們已經無法圓滿的解釋這件事情,那麼動用催眠術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但是,凱特女士,還有阿爾法先生,我們雖然同意,但那位鬱楠小姐和她的家人卻未必會同意。還有,就算要真的對鬱楠小姐使用催眠術,也必須要有我們的催眠專家在一旁監督,以保證阿爾法先生絕不會做出什麼違反法律的事情。”
凱特女士和那個阿爾法對視一眼,阿爾法終於開口笑道:“這個當然是沒有問題的。至於你說的,鬱楠小姐不願意接受催眠術,那也無妨。我的催眠可不是那些拿著鐘擺左右搖晃的低階手段,就算她心中有抗拒,也是無法抵抗我的。”
王超林在一旁皺起眉頭,阿爾法看向他,笑的有些陰冷:“王警官你放心,我僅僅就只是催眠這位小姐,讓她說出真話而已,絕對不會篡改她的記憶的,我現在就在等你們的催眠專家到來,然後我們就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了。”
“給李醫生打電話,讓他速度來警局。”那位高階督察掃視了一圈,見軍方的特派員從頭到尾話都不說一句,知道他們是打定主意觀望了,於是道:“大家先休息一下吧,希望如阿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