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而且還有一把更老的琴,跟號鍾一樣是一把五絃琴,上面的這種龜背紋路更多,據說此琴是當年周文王所用的。
劉沐沐已經傻了,突然她一聲驚叫,對廖煌怒目而視:“廖小弟!這樣的古琴,你怎麼能用手去‘摸’呢?!天哪,這是文物啊!就算不是真正的焦尾琴,也絕對是一件說不定有兩千年曆史的古物啊!你你你,你趕緊把琴放下,你手上的汗水佔到琴上該怎麼辦?!”
廖煌嚇了一跳,看著劉沐沐好像完全變了個人似的,咬牙切齒,之前那副大家閨秀的模樣早不知道被她拋到哪裡去了。
入魔的人都這樣,廖煌也是見識過的,好像山河圖裡那群鬱家的人,他們認真工作起來就是這幅熊樣。
廖煌只好要把焦尾琴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還沒放下,劉沐沐突然又是一聲尖叫:“不行!你怎麼能放在那裡!那是餐桌!桌子上面都是油汙!怎麼能把琴放在那裡!你等下!”
廖煌無奈,和王磊對視苦笑,那桌子上明明鋪著乾淨的白‘色’桌布,可劉沐沐卻跟發了瘋似的到處尋找,終於跑到外面服務檯,直接從消毒櫃中拿出了一張潔白的桌布,鋪在了桌子上面,這才示意廖煌把琴放下。
琴放下來以後,劉沐沐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隨即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啊”了一聲,紅著臉對廖煌道:“小弟,對不起啊!我看到這琴實在是太珍貴了,一時失態……”
“好了好了,嫂子,你不要解釋了!”廖煌苦笑:“我坦白告訴你吧,這把琴就是當年蔡邕親手製的焦尾琴。蔡邕冤死以後,此琴落入到漢朝皇家寶庫當中,卻被我師……呃,我師‘門’長輩偷盜了出來,一直在‘門’中收藏至今。”
“這怎麼可能?!”劉沐沐差點跳了起來:“書上說,此琴傳了下來啊!南朝齊明帝時,還將此琴取出,由一位古琴高手彈奏,那人連續彈奏五天,創作出了一首《懊惱曲》,名傳於世。而後南唐中主李璟將此琴贈予自己的兒媳,也就是南唐後主李煜的皇后周娥皇,就是傳說中補齊霓裳羽衣曲的大周后周憲!後南唐滅亡,此琴又歸宋室所有,怎麼可能被盜?”
廖煌輕描淡寫的道:“哦,你後面聽說的那些,其實用的都是我師‘門’長輩所做的贗品。”
“贗品?!”劉沐沐的聲音都變調了!
“從皇家寶庫裡偷東西,被發現了怎麼辦?最好的方法當然是換一個一模一樣的東西進去嘍!”廖煌心中腹誹,其實以上清道人的身份,親手‘弄’出來的贗品說不定比蔡邕的真品還要有價值,只不過這話就不用說了。
看著劉沐沐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廖煌嘆氣道:“嫂子,我怎麼可能說謊話騙你?我師‘門’數千年來致力於收集名家珍寶,哦對了,這裡沒有外人,我就直說了。你那麼喜歡心心,應該知道,心心成名時說起過,她的劍舞來自於何處吧?”
“我當然知道,是來自於一副唐朝時的畫卷,畫師當中還有年輕時候的吳道子……”劉沐沐猛然反應過來:“你是說,那副畫卷其實也是你……”
“賓果!”廖煌打了個響指笑道:“不過不要告訴別人,順便再附贈一個訊息,心心第一次在她學校裡登臺演出時所用的劍,是漢高祖劉邦斬白蛇用的青霜劍,不過那把劍就在之前不久時,被我不小心給毀了。”
劉沐沐死死的盯著廖煌,一支手竟然按在左‘胸’前方,王磊苦笑道:“老弟,你不要再說了,你嫂子都快被你給嚇出心臟病來了!”
廖煌不好意思的笑笑,王磊轉過頭認真的道:“沐沐,關於廖煌說的這些事情,我完全相信,以他的身份,絕對不會拿贗品來糊‘弄’你的,他丟不起這個人。”
劉沐沐重重的呼吸了幾口氣,才勉強緩和了情緒,看著廖煌慢悠悠的道:“廖小弟,你,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