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需要付出足夠多的代價。
而這些,與秦牧無關。
突然,村長張開眼睛,詫異的看了看遠方。
秦牧心中微動:“村長,怎麼了?”
“有人向我邀戰。老對手了。”
村長眉頭挑了挑,不以為意,道:“不用理會他們。小玉京快到了,我們先去小玉京再說。”
“邀戰?”
秦牧怔然:“向村長邀戰?不怕被打死嗎?”
而在此時,小玉京中虛生花突然長身而起,望向遠方,露出疑惑之色。老道主和老如來也在此地,也是有所感應,紛紛看向慶門關的方向。
“這幾股氣息很強啊。”
一個拄著竹杖的瞎子詫異道:“老屠,你感應到了嗎?”
屠夫正在用殺豬刀剔指甲,眉頭揚了揚,道:“這幾人都有兩把刷子。他們的來路很讓我好奇。”
玉柳等女卻沒有感應到什麼異狀,納悶道:“公子,怎麼了?”
“我師尊他們下界了。”
虛生花驚訝道:“下界這麼多神人,難道上蒼髮生了什麼事不成?”
老如來笑道:“虛公子,他們綻放氣息,似乎是在向某人挑戰,應該不是上蒼出事。”
虛生花思索道:“向某人挑戰?那麼這個人只能是老人皇或者是延康國師這樣的高手。延康國師雖然號稱神下第一人,但是還沒有這個資格,那麼只能是老人皇了。清幽山人,叨擾這麼多日,承蒙款待,虛某告辭了。”
清幽山人挽留道:“虛公子不多住幾日?我們小玉京雖然不如你們上蒼,但也算是難得的雅靜之地。”
虛生花道:“這些日子見過小玉京的絕學,令我大開眼界,受益匪淺。不過恩師前來,邀戰人皇,我不能不去。”
清幽山人不再挽留。
虛生花帶著京燕、玉柳等四女匆匆下山,來到一艘畫舫前,登上畫舫,那畫舫行駛在水鏡一般平整的空中,蕩起道道漣漪,向著遠處駛去。待駛離了小玉京,水鏡般的天空消失,波紋也不見蹤影,變成了真正的天空。
那艘畫舫在天空中行駛,漸漸遠去。
屠夫向瞎子拋個眼色,瞎子笑道:“你拋眼色我也看不見,我是個瞎子。清幽師兄,老道士,老和尚,我們哥倆也要下山去了。”
清幽山人連忙道:“兩位師兄都是得道之人,何不留在小玉京中,那紅塵汙濁,何必去趟渾水?”
屠夫抖了抖殺豬刀,那刀迎風便漲,化作門板大小扛在肩頭,笑道:“我是殺豬的,你們這裡許我的肉鋪開張麼?不能賣肉賺錢,我喝西北風去?”
清幽山人臉色一僵,還待挽留,瞎子拱手道:“滿園春色關不住,相逢何必曾相識?春宵一刻值千金!清幽師兄,留步!”
清幽山人呆了呆,正在體會他這三句詩到底是什麼意思,屠夫和瞎子已經走出小玉京。
水鏡天空中傳來屠夫的聲音:“瞎子,你剛才的詩第一句是咱們有離去的意思罷?所以是春色關不住,小玉京留不住咱。第二具詩應該是客套話,說是萍水相逢,談些風花雪夜,說些道法神通,交個朋友。第三句話就了不得了,說我們有急事,須得儘快走,所以是一刻值千金。我說的對不對?”
瞎子得意洋洋的聲音傳來:“老屠,你果然是我的知音!我這三句詩正是這個意思。聾子那廝總是說我騷情,其實他哪裡懂得我的才情?”
屠夫大是佩服,讚道:“你的確是越來越有才了,情懷如詩,把清幽山人說得一愣一愣的!老道士和大和尚也都聽傻了眼!”
……
清幽山人目瞪口呆,老道主和老如來也呆若木雞。
屠夫、瞎子離開後沒有多久,突然一個聲音遙遙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