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腦的方式殺死的對方,別的人或許不知道,但是鄧國民肯定對魔物的死因很清楚的,由此確定殺死方士南的兇手就是他,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啊!
江適不禁有些懊惱,自己還是大意了,明明有很多種辦法殺死對方,為什麼就要用這種個人特徵極為明顯的方式呢?這在鄧國民這樣的有心人眼裡一眼就能看破了啊!
江適知道,這時候再要否認也沒什麼意義了,對方已經認定兇手是他了,不管他怎麼辯解也是沒有用的,更何況這本來就是事實。
不過,他也知道,既然對方都說了下不為例的話,說明就沒打算追究這件事。
然而,對方這種既像警告又像提醒的話,在江適看來就是廢話了,都知道自己這招被人記下了,下次他再幹類似事情的時候,怎麼可能還會用同樣的方式!
掛了電話,江適的心情有點凹糟。回到教室的時候,吳培軒告訴他,夏曄過來找過他。
江適說了句“隨她去吧”,結果話音剛落,夏曄就站到了他的面前。
“你跟我來一下!”夏曄仍舊是用那種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
“什麼事?”江適不耐煩地問道,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夏曄都很不耐煩,不知道是不是跟她當初誤會過自己有關。
“我們一起去下天台!”
“去天台幹什麼?”
“你先別問,去了再說!”
江適有心拒絕,可是看到夏曄那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生怕她又會說出什麼諸如“肚子裡的孩子”之類的雷人話語,只要點頭應道:“行吧!”
起身的時候,眼角還瞥到了吳培軒那曖昧的表情,江適不用問都知道那傢伙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東西。
兩人來到教學樓頂層通往天台的地方,卻發現那門已經被學校牢牢鎖住了,夏曄試了試沒有開啟,不免有點沮喪。
江適說:“還是我來吧!”
隨後,徑直走上前一扭把手,在夏曄驚訝的目光中,門開了。
“你怎麼做到的?”
“什麼怎麼做到的,直接扭開就行啊!”
“可是……”夏曄覺得自己腦子有點短路了,“可是我剛才也扭了啊,明明鎖上了才是!”
“可能是你沒有扭到底吧!”
“是嗎?”夏曄有點將信將疑地說道。
“行了,別想這些了,你叫我來天台幹嘛?”
聽到江適說到正題,夏曄收起了疑惑的表情,一臉憂鬱地說道:“我想見見曉雯,你能幫我叫她出來一下嗎?”
江適沒想到夏曄叫自己來天台,居然打的是這個主意。
“你有沒有搞錯?沒發燒吧,這種主意都想得出來,你以為我是神仙啊!”
“可是你上次不是說見過她了嗎?”
“我隨便說說的啊,這你也信?不是吧,好歹你也是算是受過十幾年教育的高中生啦,那種玩笑話你還分辨不出來?”
“你那天可不是那麼說的!”
“我那天是見你情緒不好,所以隨便說點話來應付你一下,沒想到你居然就當真了!”
“你居然騙我!”夏曄氣鼓鼓地說道。
江適不好意思地攤手說道:“不好意思咯!誰讓你當時那麼激動呢!”
“不對!你說謊!”
“啊?我說什麼謊了?”江適故作鎮定地說道。
“你如果沒有見到曉雯的話,你又是怎麼知道兇手是邵華鋒的呢?”
“我當然是猜的啊!”
“胡說!你根本就不認識邵華鋒,又怎麼可能知道兇手是他呢?”
被夏曄這麼咄咄逼人地問著,江適也有種快要招架不住的感覺,連忙扯開話題道:“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