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逸剛才的樣子指望他去平息流言是不可能的,而他既然要收江雲漪為義妹,自然有立場去平息這件事。
“主子,江姑娘已經醒了。”
雲子澈走後沒多久,宴峰見端木陽臉上神色不明,有些擔心。剛才溫逸跟端木陽的衝突他看在眼裡,溫逸說的那些話只是要人都受不了。
端木陽為江雲漪付出了多少,沒人比他們這些屬下更清楚!若是溫逸所言為真,那應該有多殘忍。
“宴峰,你去查查,溫逸這一年都在做什麼。”
溫逸絕不可能胡說八道,他一定知道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不然他們幾人都查過江雲漪,不可能溫逸查得到,他和雲子澈都查不到。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溫逸一定是在近年剛查到了什麼,剛才他是被逼急了才說出來,話的真實性就會多出幾分。
可是任他如何他也是想不到那種可能性的,那就能查,盡全力查個清楚!
“屬下這就去。”
宴峰輕嘆了一口氣,知道端木陽現在心裡一定異常難受。不管溫逸的話是真是假,在事情沒查清楚前,估計端木陽都不會安心。
他現在去查溫逸,估計一會子端木陽就要去問江雲漪心中之惑。但願真的只是溫逸口不擇言吧。
“我這是怎麼了?這是哪啊?”
江雲漪迷迷沉沉地醒過來,看著這個陌生的房間,頭還有些疼得厲害。她不是在跟溫逸喝酒麼,怎麼跑這來了?
“這裡是主子的雲楓別苑,你喝醉了,是溫小侯爺送你回來的。你喝點醒酒湯吧,這樣頭就不那麼疼了!”
青杏銀杏對今兒的失職感到萬分內疚,好在江雲漪沒有事,不然她們萬死難辭其咎。
這會子江雲漪醒過來,人也很健康,她們不由鬆了一口氣。只要人醒了,那就應該沒事了。
“我酒量怎麼這麼差!”
江雲漪喝過醒酒湯後,還是覺得頭疼得很,使勁地拍了拍頭,感覺還是迷迷糊糊的。
匯賓樓的酒何時有這麼厲害的後勁,她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哪。
“主子!”
青杏和銀杏見端木陽進來,忙行了禮,見他的臉色不大好,行過禮後,就知趣地退了下去。
今兒江雲漪被溫逸抱回來的事兒,端木陽不知道要何時能消火呢。她們還是不要在這裡礙事的好。
“是不是頭很疼?”
端木陽走過來,臉上的表情柔和了很多,伸手為江雲漪按摩。他會把他的丫頭緊緊地揣在手裡,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不可能放手!
“端木,你臉色不大好?”
江雲漪被端木陽伺侯得很舒服,不由閉上眼,待頭疼緩解了不少之後,轉過身就看到端木陽面色很差。
“丫頭,今兒你被人下藥了,是溫逸送你回來的。他抱著你上的馬車,現在外頭流言滿天飛!”
端木陽的大手撫上江雲漪細嫩柔滑的臉頰,滿心滿眼的只有眼前這個女子。想到溫逸抱著她的模樣,想到她溫順地任溫逸抱著的樣子,他的心就抽著疼。
即使那個時侯江雲漪是不知情的,可是他就是不想他的丫頭讓任何人碰,尤其是那個人還對他的丫頭心懷不軌。
“下藥?不可能!人家給我下藥,我怎麼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不對,今兒那酒再烈,我也不可能喝幾杯就醉了啊。端木,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江雲漪本來已經不是很疼的頭,又不自覺的疼了起來。竟然有人能給她下藥,這是她始料不及的。
而且端木陽生氣,顯然是溫逸抱著她進馬車的事被人傳了出來。這隻大醋缸現在正吃醋呢。
不過對於這件事她完全不知情,自然得先弄清楚情況再想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