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漂亮,現在怎麼看怎麼刺眼。
是不是感情變了一切都會隨之改變?
葉小安拉著大箱子環顧這間住了幾個月的房子,把所有情緒統統拋諸腦後,關門,鎖門,把鑰匙放到腳墊下面。
她回過身看見對面同樣棕色大門,心中又是另外一番感覺。她對著這扇門咬了半天嘴唇,做了一個決定。
從箱子裡拿出一包最大號馬克筆,咬開筆帽在江邵家那面白色的牆上唰唰唰做起畫來。
哼,留點紀念給你!禽獸!幫兇!
不消一會兒,作品完成。葉小安拍拍手退後一步,滿意極了。
她拉著箱子往電梯那裡走,等電梯門開啟時她不由得後退了幾步,裡面齊刷刷站著三個威武的大兵哥哥。
為首的看見葉小安,從上衣兜裡掏出一張照片對比片刻,問。“你是葉小安?”
她反射性點頭,然後又警覺的搖頭。這些人是誰?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
大兵哥對視一眼,跨出電梯,讓開一條路,“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那架勢不容她說不,葉小安心中頓時不安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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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某軍區大院,即便江邵並不常回來,門口站崗兵還是一眼就能認出他,敬軍禮然後衝他挑挑眉。“多長時間沒看見你回家,首長前腳回來你後腳就到,是不是又犯錯了?”
“嘖!”江邵佯裝生氣,“別瞎說,我和我爸難得見上一面,父子情深懂麼你!”
站崗兵沒好意思拆穿他,笑著咳了咳。江邵一扭臉表情就塌下來,說實話,還真有點緊張。
他車子停在一棟小樓前,剛下車就有人和他打招呼。
“邵哥回來了啊!回來看你爸?”
“哪啊,我看像是回來捱揍的,哈哈。”
“滾蛋!”江邵揮著拳頭把調侃他的哥們轟走。站在自家門前,整了整理領帶,抻了抻袖子衣襟才想推門又停下,回車裡把警服外套拿出來穿上。
嘿,穿和不穿的意義可是大不一樣。江震可以教訓自己的兒子,然而穿上這身衣服他就是江隊長,任誰動手之前都得尋思尋思吧?
江家的女主人景芊正端著一盤紅燒魚從廚房出來,正巧和進門的江邵碰了個照面,臉上頓時笑逐顏開,“小邵回來了,快去洗洗手去裡面等會,還有一道糖醋里脊就開飯。”
“媽,辛苦了。”相比景芊的熱情,江邵態度淡的好像一杯白開水。他換了鞋直接去了江震的書房。
即便如此,這一聲“媽”還是讓景芊倍加欣喜,哼著小曲喜滋滋的鑽進廚房。
江邵輕手輕腳旋開書房門,江震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一生戎裝,不怒自威,就算閉著眼睛也能鎮宅避邪。
這就是他爸。
江邵剛要關門退出去,裡面便發了話。“回來了?”
“我以為您睡著了呢。”他動作夠輕的了,這老頭的耳朵未免太靈敏了。
江震睜眼,上上下下打量了兒子一番。江邵下意識的挺直腰板立正站好,抬頭挺胸下顎收緊。“有沒有您當年的範兒?”
“你一個人回來的?”
江邵摸了摸鼻子,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
“又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江震炯炯有神的雙眸立即射出嗖嗖精光,江邵撇撇嘴。“您不是已經把我的情況摸的清清楚楚了嗎?”
江震冷哼,“當年是誰信誓旦旦跟我保證這輩子只要靳清一個女人?非她不娶?”
“我。”
“那現在呢?”
“您別成心擠兌我了成麼?”
“我擠兌你?你溫阿姨電話直接打到我那裡了,說你喜新厭舊,始亂終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