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記得來,別遲到哦。”
把陳瑤送走,靳清拍了下左智的肩,挑眉笑。“看上了?”
左智摸著下巴笑,意味不明的嘖了下,“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麼優質的朋友?她有主了嗎?”
“暫時沒有,不過追她的人能組成一個加強連了。”
敵眾我寡,不妙嘛。況且左智其實並不相信有一見鍾情這種事,陳瑤也不信但她信緣分。
晚上陳瑤來到約定的酒店樓下正巧和出來接人的左智打了個照面,她禮貌的抿唇笑了下,“嗨,靳清來了嗎?”
那時天下下著淅淅瀝瀝的雨,她沒有打傘,頭髮衣服全溼了,狼狽的很。薄薄的料子貼著她的身體,左智心裡火辣辣的燒了起來,脫下外套給她披上,動作自然到令她有種錯覺,似乎和他已經相識很久。“她慢著呢,你倒是真早。”
左智是一個極其帥氣的男人,五官每一處都可以用完美來形容。眼睛裡帶著壞壞的痞氣,舉止卻紳士般的得體細心。好男人她不是沒見過,左智卻是唯一一個能和她磁場吻合的。直到現在陳瑤也堅定的認為某些人的緣分第一眼就已經註定,沒有太多愛他的緣由,但就是這麼愛了。
兩人的交往開始的很快,快到靳清都驚訝不已。如果說是陳瑤出眾的外表吸引了左智,那麼讓左智更加欣賞的是她的獨立與能力與魄力。
暑假在熱戀的甜蜜中過的飛快,左智回警校的那天陳瑤去送他。左智颳著她的小鼻子抱怨,“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了,你怎麼不掉眼淚呢?”
陳瑤不屑的揚起下巴,“你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親我我就掉。”
左智挑眉,不僅同學們在,中隊長大隊長可都在呢。“不害羞啊你?”
“你不敢就算咯。”陳瑤不以為意的聳肩,作勢要走。左智忍不住笑,深呼吸一口氣,在人群中大喊她的名字,陳瑤嚇了一跳,轉身的時候他的吻就已經壓上來,四周頓時沸騰起吶喊聲掌聲和口哨聲。
左智吻著她的同時,嚐到她酸澀的眼淚,那是兩人戀愛後第一次經歷的兩地分離。左智不是第一次戀愛,卻是第一次飽嘗戀愛帶給他的折磨,甜蜜著,幸福著,憧憬著,等待著……
他手機裡有一條簡訊,陳瑤發給他的,一直被他保留著——陪同學選婚紗,試了一件,穿上就不想脫下來了,怎麼辦?
那個時候他們都已經相戀三年。左智已經是一名出色的偵查員,陳瑤也已依靠自己的努力在商場賺得第一桶金。
那天是平安夜,兩個人越好一起過。陳瑤卻在雪地裡苦等他幾個小時,他在出任務。終於等到他出現,陳瑤的抱怨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左智就已單膝跪下,手裡舉起一隻小小絨盒。
“別生氣媳婦,我用這個贖罪成嗎?判我有‘妻’徒刑直到死。”
陳瑤咬著凍僵的手指關節,想哭有極力忍著,怕哭花了妝變醜。“想得美,我沒地方關你。”
左智把鑽戒套在她無名指上,包著她的小手覆在她心口上。“把我關這兒就行,每天早晚給我點精神食糧足夠了。”
“什麼精神食糧?”
左智抱她入懷,輕咬她圓潤的小耳朵。
“我愛你。”
陳瑤到底還是被他惹哭了,現在想來那種感覺真是美好。那枚鑽戒是陳瑤認為此生最珍貴最寶貝的東西,是他當時偷偷攢下幾乎全部的工資所換來的。
商場最是殘酷,一個女人想要得到成功更要付出無法計算的努力。她是要強的,每當覺得難以堅持時就會撫著那枚鑽戒,那是她最大的動力。左智說如果覺得累了就收手,安心做個懶女人,吃喝拉撒睡他全包了。
她笑,幸福把心盈滿。
人生中最美的珍藏,正是那些往日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