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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中年婦女一直跪著並用期盼卻也帶著委屈的眼神望著自己,陶省長定了定神後推開兩位便衣警察問那中年婦女道:“同志,你這是為何,快起來。”
中年婦女並未起身,而是從上衣口袋中取出一疊摺疊著的紙張向陶省長遞去並說道:“省長,我丈夫冤枉啊,事情的經過說起來很長,我不想在這裡耽擱省長您太多的時間,一切都寫在這材料上了,還請省長您有時間看看並關心一下,還我丈夫一個清白,我萬分感激。”說完一邊哭泣著一邊向陶省長叩頭。
陶省長立刻讓那兩名便衣警察將她扶起,並接過那一疊材料迅速的瀏覽著,數分鐘後將材料收起,然後對那中年婦女說道:“同志,這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那中年婦女還想說什麼,陶省長立刻擺手說道:“你先回去,這裡是招商會場。”那中年婦女愣了愣後說了聲“那好吧”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會場,留給了眾人滿頭的霧水,但人群中有幾人的臉色顯得無比的凝重,並在陶省長望向他們的時候連忙低下了頭。
發生了這一意外情況後陶省長再也無心視察招商會場了,與四周來自各省的同僚們打了聲招呼後就離開了會場,回到省政斧後立刻給省監察廳廳長打電話,把他叫到了自個辦公室,將那中年婦女交來的材料遞給他看。
待省監察廳廳長看完之後,陶省長交代其安排人秘密瞭解一下,若材料中反應的情況確有冤情的話就著手調查,調查清楚後再向他彙報,後續的事情再說,省監察廳廳長稱是後告退而去。
在招商會場那中年婦女攔路喊冤的時候,蕭夜天不僅放出靈識檢視了那中年婦女交給陶省長的材料,而且還探查了她的腦域,初步確定她反映的情況屬實,她的丈夫、本省濱海市的一名副處級官員,因為舉報直屬領導及其後臺、濱海市的常務副市長而被打擊報復、栽贓陷害給送進了監獄。
另外,蕭夜天的靈識也跟著陶省長去了他的辦公室,也就獲知了陶省長很重視此事並讓省監察廳廳長著手調查之事,於是有了一些想法,在這天晚上肖潛補請穆軒的時候,他先把今天上午那中年婦女攔路喊冤之事說了遍,接著把她向陶省長反映的情況說出,並說他也覺得那婦人反映的情況屬實,讓肖潛和穆軒兩人很是驚訝。
然後,蕭夜天讓肖、穆兩人關注一下省監察廳的調查結果,若是濱海市班子因為此事而有所調整的話,考慮將蔡君蓉調到該市擔任常務或常委副市長一職,肖、穆兩人說好的,而蕭夜天之所以欲幫助蔡君蓉,蓋因其一直很支援他的工作,也將其列入了培養物件之列。
晚飯之後蕭夜天就離開了省委常委樓大院,而肖潛和穆軒則透過家中的座機交流著,肖潛問道:“老穆,你說夜天他怎麼就那麼快知道那婦人反映的情況了呢?”
“可能是陶省長和他說了吧。”穆軒思索了片刻後說道。
“這怎麼可能呢,夜天和這事又沒啥關係,陶省長幹嘛要打電話給他說這事呢?”肖潛立刻說道。
“嗯,說的也是啊,可你問我我又問誰呢?”穆軒說道。
“夜天不會是從其他渠道獲悉的吧,又或許他心血來潮,突然間預感到那婦人反映的情況是大事,所以就派人向那婦人瞭解情況了吧?”肖潛滿腹狐疑的分析道。
“咦,老肖,你說的也有可能呢,不然夜天也不會這麼急切的在今晚就和我們說起要提拔蔡君蓉的事啊。”穆軒訝然說道。
“呵呵,老穆,從之前夜天和你我說的事以及今晚說這些的情況來看,夜天他似乎是在奉命行事啊。”肖潛笑說道。
穆軒沉默了片刻後說道:“老肖,你想的真夠遠的。”
“難道你不這樣認為嗎?”肖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