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到周邊租戶的生活。”那醫生點頭說道。
蕭夜天擺手說道:“你們暫時不要開出死亡證明,待警察偵查之後再說。”
說完,蕭夜天又扭頭對街道辦主任說道:“打電話給區刑偵大隊,讓他們立刻派法醫和刑偵人員過來對死體進行解剖,調查死者的真正死因。”
蕭副市長此舉讓眾人驚愕且不解,均用疑惑的目光望著他,見那街道辦主任沒動,蕭夜天催促道:“還待著幹什麼,快打電話。”
“呃,是是,我馬上就打。”說完,該主任急匆匆的取出手機給本區公安局打電話報警了,而在該主任打完電話後,蕭夜天又交代他在此處等著警察過來,到時提醒他們重點對死者的妻子進行調查,該主任雖不解,卻也恭聲稱是。
這時,那位剛才回答蕭夜天話的醫生弱弱的問道:“蕭市長,您是不是對死者的死因有懷疑啊?”
蕭夜天點了點頭後說道:“現在只是懷疑,真相究竟如何還得等法醫勘驗和刑偵人員偵查之後才能確定,所以你們那死亡證明暫時不能開出,等訊息吧。”
“是,蕭市長。”那醫生應道。
“好了,我們回去吧。”說完,蕭夜天轉身向棚戶區外圍走去,隨行人員仍是一臉疑惑的跟在了他的後面。
第二天下午,昨曰亦陪同蕭夜天去棚戶區視察的該區區長和隨後趕過去的該區公安局局長急匆匆的來到了蕭夜天的辦公室,只聽該區長驚歎道:“蕭市長,您的懷疑是無比準確的,昨曰那死者死亡的真相果真不那麼簡單,是被其妻子夥同情夫下藥致死的呢。”
蕭夜天點了點頭後問該區公安局局長道:“具體情況是怎樣的?”
該局長彙報道:“蕭市長,是這樣的,死者因為患有慢姓肝炎多年,加之沒有堅持治療而僅僅間或吃些藥,病情就那麼一直拖著,把身體給拖的不太好了卻也不至於暴斃,也就成了本已貧困的家庭的負擔。”
稍作停頓後,該局長繼續彙報道:“其妻頗有姿色,被人覬覦,在物質金錢的誘惑下,也因為寂寞而與人勾搭成殲,為了達到與殲夫長相廝守的目的,遂在殲夫的指導下給其夫暗中下藥,使得其夫的病情加劇惡化,最終在昨曰暴斃。”
說到這裡,該局長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大聲說道:“蕭市長,法醫從死者的血液中提取到了死者身前所用藥品中不該有的成分,而刑偵人員也在經過偵查後鎖定了兩位犯罪嫌疑人,也就是死者的妻子及殲夫,經審訊,兩人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說完用佩服的目光望著蕭副市長。
“如此也就還死者一個公道了。”蕭夜天點頭說道。
“嗯,蕭市長,您未到現場,也未見得死者,怎麼就對死者的死因產生懷疑了呢,而且最終證明您的懷疑是無比準確的,真是神了啊!”那位區長說道,也是在拍蕭副市長的馬屁。
蕭夜天呵呵一笑道:“我是聽死者家屬的哭聲而懷疑的。”
“哭聲?”那區長愕然道。
“蕭市長,您咋就能從死者妻子的哭聲中聽出問題來呢?”那局長也驚訝的問道。
蕭夜天說道:“古語云‘夫如親,夫逝,其音也悲’,也就是說,丈夫就如自己的至親,如果丈夫死了,那麼他妻子的哭聲就應該是發自內心的悲痛,可昨曰我聽那女人的哭聲雖響,卻沒有悲痛的成分,而且哭聲中還帶著恐懼,這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所以就懷疑囉。”
那區長和那局長瞪大著眼睛相視了一眼,然後同時向肖副省長豎起大拇指並異口同聲的讚道:“蕭市長,您真神啊!”
接著,那位局長又說道:“蕭市長,若是有時間的話,還請您給我們的幹警們指點一二,也讓同志們長長見識啊。”
“這只是碰巧,真要認真起來我什麼也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