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屬彭遠鬆了,而且不管是在春節假期期間,還是在假期之後的走訪慰問的兩天裡,他那親民、親代表活動也早已進行著,可謂是放棄了個人的休息時間任勞任怨啊。
如今元宵節也過了,彭遠松則以視察指導工作為由頻頻到各局室、區縣走動,一連幾天都待在下面,結果在視察某縣某鄉行走在田間地頭的時候,一不小心摔了一跤,不僅跌倒在灌溉水渠裡,而且還摔傷了一條腿,雖無大礙,卻也不能繼續下去視察了,二月份剩下的時間裡也只能待在市裡,而這一意外事故卻也讓他增加了不少人氣。
可在彭遠松摔傷的第二天,市裡竟然出現了“彭市長是故意摔傷的,是在為人代會上順利轉正打感情牌”的說話,彭遠松獲悉之後氣的狠拍桌子直罵娘,“神馬”故意摔傷的,身上的疼痛他自己還不清楚嗎,哎喲喂,這膝蓋上、手掌上還各有一排擦痕呢,還有那腳踝現在還老腫老腫的。
罵過之後彭遠松把程前進叫到了辦公室,交給了他兩項任務,一項是想法子儘快平息這種議論,另一項是暗中調查一下究竟是誰最先造謠。
程前進爽快的稱是,可一回到自個辦公室後就臉露難色了,暗中調查倒是好辦些,可這平息議論就難囉,嘴巴長在同志們的身上,他總不能把同志們的嘴巴給縫上吧。
思索再三後,程前進先叫了幾個市府辦的小年輕到自個辦公室來開會,給他們佈置暗中調查是誰造謠的任務,誰想,其中有一個小年輕立刻就說這議論是從市委那邊最先傳出來的。
程前進一愣後立刻就憂心起來,因為他估摸著這議論是從市委那邊的領導口中說出的,而且最有可能就是翟書記,因為他與彭遠松相互之間不待見是眾所周知的,去年彭遠松跳的歡的時候,翟湧泉不就看不爽而讓他負責春運安全工作嗎?
這可如何是好啊,即便查清了議論的來源也不知該不該向彭遠松彙報呢,若是被疑心很重的彭遠松認為他是在挑撥離間可就糟了啊,所以程前進頓時犯難了,沉默了片刻後他讓這些小年輕調查清楚先,而他則在他們離開後給蕭老闆打電話請教如何平息議論的法子。
蕭夜天則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幹嘛非要人為的去平息呢”,程前進一來也認為蕭老闆的話在理,二來他也沒有好的法子去平息,總不能專門開個會禁止同志們再議論此事吧。
就不說這會開的有沒有用了,即便彭遠松也不會同意的,因為如此一來就表明他心虛了,豈不是要坐實他“造假”的行為了嗎,所以程前進只能按蕭老闆的意見等待議論自行平息囉。
而蕭夜天則在這二月份剩下的時間裡過的很輕鬆,或而在辦公室看檔案、接見官員,或而去主管的部門、掛點的區縣督導一下工作,順便了看看這些單位的代表們為會議準備的怎樣了,或而又去視察小型立交橋和旅遊商學院的建設進度,或而又去仙島湖指點群芳島和各大古武世家的建設,勞逸結合,有益身心嘛。
也在這段時間裡,華夏軍界也發生了重大的人事調整,除了那些與司徒家族有瓜葛的將官軍官被清理外,各大軍區的主要領導也進行了異地輪換,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這是為了新老中央集體的權力順利交接做準備呢,殊不知顛覆華夏政權的陰謀差一點就在春節期間得逞了啊。
二月底的一天晚上,葉副主席給蕭夜天打來電話說道:“夜天啊,現在終於可以輕鬆一下了。”
“爺爺,清理行動都完成了。”蕭夜天笑說道。
“是啊。”葉副主席笑呵呵的說道。
“還順利吧?”蕭夜天問道。
“順利,當然順利囉,有龍鳳組的參與、有各地古武世家的協助能不順利嗎?”葉副主席說道。
“那就好,爺爺,孫兒提前祝賀您順利登頂囉。”蕭夜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