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溫怡猶如放屁的話,沐晨翻了個白眼,直接又躺了回去。心中暗自腹誹:這女人,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他閉上眼睛,心裡開始琢磨起來:要不要用月老的紅線呢?不行,如果只把希望寄託在一個人的身上,那可就太冒險了。畢竟,自己可不能為了一朵花,而放棄整個花園呀!
想來想去,沐晨還是決定走一步算一步,大不了到時候再想辦法。實在不行,就只能去偷、去搶了,反正這個任務無論如何都得完成才行。
就在這時,歸海一刀突然將頭伸進了馬車裡,開口說道:“公子,前面似乎有一夥流民正朝我們走來。”
“流民?”沐晨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最近也沒聽說哪裡發生了什麼災荒啊,這夥流民大概有多少人?”
歸海一刀伸頭出去看了一眼,然後回答道:“不算多,男女老少加在一起,也就大幾十號人而已。”
沐晨思考片刻後,囑咐道:“注意點,別跟他們產生衝突,咱們走咱們的路就行。”
過了一會,“公子,我們被流民的隊伍堵住了。”
“停車,讓他們先過去,你們注意一點,我總覺得在這官道之前出現一夥流民有些不對!”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由遠及近。
“幾位,你們的馬車如此豪華,定是富貴之人,何不救助難民?”
我去,居然有人道德綁架我?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要臉的,沐晨聽到聲音探出頭去,不爽道。
這時,只見不遠處的一片竹林,一白衣男子騰空而起,踩著竹子,身形飄逸地朝著這邊走來。他的動作瀟灑自如,彷彿一隻輕盈的鳥兒在竹林間穿梭。
隨著他越來越靠近,沐晨看清了他的面容。那是一張俊朗的臉龐,劍眉星目,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從容。
白衣男子走到沐晨面前,拱手行禮道:“在下陸子軒,見過這位公子。”
沐晨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自命不凡的傢伙,冷笑道:“閣下有何指教?”
陸子軒看著沐晨,語氣誠懇地說:“公子,這些流民都是可憐之人,若是得不到幫助,恐怕會餓死荒野。公子既然有能力救助他們,為何不出手相助呢?”
沐晨聽後,心中一陣不快,這人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他不悅地說道:“天下可憐人何其多,我又豈能救得過來?而且,我也沒有義務去救助這些陌生人。”
陸子軒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復平靜,繼續勸道:“公子此言差矣,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公子若能出手相助,不僅能拯救這些流民的生命,更能積累善德。況且,這些流民都是無辜百姓,流離失所,實在令人同情。”
沐晨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哼,說得好聽。那你自己怎麼不去救助他們?反而來要求我?難道你就沒有能力救助他們嗎?”
陸子軒被沐晨的話問得啞口無言,他尷尬地笑了笑,說:“在下確實能力有限,但看到這些流民受苦,心中不忍。所以才懇請公子伸出援手,救助他們。”
沐晨看了一眼周圍的流民,心中閃過一絲憐憫。但他依然堅定地說道:“不行,我不能因為一時的心軟而打亂我的計劃。這些流民與我無關,我不會出手相助。”說完,沐晨便回到車內,準備吩咐離開。
陸子軒見沐晨態度堅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失望之情。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看來這位公子並非善良之人,罷了,我還是另想辦法吧。”說著,他轉身離去,身影漸漸消失在了竹林之中。
“有病,自己就靠一張嘴,名聲都是他的錢卻要我出!想的美。”沐晨回到車內,臉色陰沉地抱怨道。
“沐公子,這個人我認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