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後,宋瑾透過窗戶看著裡面的人。
房間裡的人兒端坐著,陽光打在髮絲上,青絲縷縷,明眸皓齒,峨眉輕皺,纖細的手指拿著那筆,在紙上圖畫著。
宋瑾很想開啟門,問問她五年前為什麼要不辭而別,很想告訴她今天見面的時候心裡是多麼的慶幸和開心。
但放在門把上的手,終究是沒能摁下去。
宋瑾將那疑慮都嚥進肚子裡,他相信她,在可以的時候,她會告訴自己當年那麼做的原因。
“宋隊長。”
易菱安抬手在宋瑾的眼前揮了揮。
“嗯,”宋瑾回神看著出來的易菱安,“是畫好了嗎?”
“嗯,給你。”
易菱安將畫好的畫像遞給了他。
看著紙上栩栩如生的人,宋瑾忍不住的問道:“你不是隻會油畫和國畫嗎?”
“相通的,後來遇到老師就精修了。”
易菱安拿出一張不知從哪順來的溼紙巾擦著手上的筆屑。
“下班後,可以嗎?”
易菱安看著站在身前沒走的人,雖然他的眼睛是盯著畫像,但易菱安知道他要做什麼便先開了口。
“真是的,有事就說唄。”
扭扭捏捏地像個姑娘似的,易菱安在心裡嘀咕著
“好。”
易菱安也知道自己當初那麼做是有些不妥,但宋瑾也不至於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似的,搞得自己好像個負心漢似的。
嘖,不就是自個絕對不承認錯誤唄。
把畫像交給技術科的人後又去查了監控,量有些大一兩個人會有些吃力。
……
“走吧。”宋瑾站在一輛霸氣的越野車前,向易菱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易菱安開啟車門上去:“嘖,你這是覺得我是那種不守諾言的人?”
“不是嗎?”宋瑾繫好安全帶後抬眸看了眼這個沒有良心的女人說道。
“是吧,去哪?”易菱安也抬眼看著他。
四目相對,一瞬間,車內陷入了寂靜中,雙方好像都跌入了對方的眼眸。
眉眼思緒幾輪迴,宋瑾看著她的臉龐,是那般的熟悉,是自己夜間不斷描摹著的,可又有著一絲絲的不同,好似她不再屬於他。
“額額……開車吧。”易菱安不知想到什麼回神道
面上看著沉著冷靜,但內心卻慌得一批,自己好像是有些對不起他,可如果當初不走的話,可能會對不起更多的人。
走一步看一步吧,但願他能理解。
……
“先吃飯,吃飽了腦子才好工作。”宋瑾把選單遞給易菱安。
易菱安接過選單,席間二人無話。
“吃飽了?”
“飽了,”易菱安放下筷子“解釋前我帶你去個地方。”
“走吧。”
雖然宋瑾迫切的想知道當年讓她不辭而別的原因,但都等了兩年了不差這一時半會。
烈士林園,一座墓碑前。
易菱安理了理衣衫,把路上買的花放下,倒上了提前準備好的白酒。
“這是我父親的墓碑。”
雖然易菱安很是剋制,但站在她身後的宋瑾還是聽出了一絲哽咽。
“他是五年前在邊境阻攔毒販的時候犧牲的,但是他和他一起犧牲的前輩們,是前段時間才了過來,但沒有名字。”
女人緩緩說著,這份沉重並沒有把她壓彎,她的脊樑依舊堅挺著。
易菱安撥出一口濁氣,接著說道:“五年前邊境的那次攔截,其實也是為了安排我人員去臥底準備的,但有人走漏了風聲,失敗了。
我父親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