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臉龐清清冷冷,沒有情緒,好像是看透了世間紅塵。
骨節分明的手,將身上的白大褂脫下掛好。
拿著帕子將辦公桌擦得一塵不染,把所有的檔案都收進箱子裡帶走,駕車來到警局。
……
門外站著的幾人看著門內的男人。
“他說醫院病房裡的屍體是他放的。”
陳閔州努了努嘴說道:
“監控顯示那段時間裡沒有人出現,但技術科那邊說監控錄影有修改過的痕跡。
醫院的那邊我問過了,他是他們醫院的心理醫生。
案發的那天晚上剛好是他值班,案發時間裡他沒有不在場證明,護士說那個時間段他去取了夜宵,叫她幫忙看一下。”
聽完陳閔州的話,宋瑾接過李子文遞過來的檔案推開門走了進去:
“胡田,對吧?”
“是我。”
坐在對面的男子不急不緩的說道:
“你是宋瑾。”
這是一句肯定句。
宋瑾沒有問他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只是坐下來翻著手裡的檔案。
胡田間宋瑾沒有回答也不著急,只是淡淡的坐在那看著他翻檔案。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瑾緩緩開口道:
“陳可佳是你的未婚妻,但在陳可佳失蹤後,你就讓你的父親登門退親了。
可是我們還查到,在陳可佳失蹤的那段時間裡是去了外省,住的房子是你名下的房產,而且你還給她改了名,找了個假身份。
但在五年前的五月九號,陳可佳從那個小區後門再次失蹤了,然後同一時間陳華康的秘書來撤了案。
在接著,五月十九號,陳可佳住的那裡收到了一個快遞,緊接著你就辭了工作,接下來的一年裡,你在陳可佳的那棟房子裡深居簡出。
大概一年後,你改頭換面,不在頹廢的生活,向醫院投了簡歷,開始找工作,也開始接手家裡的生意,只是你每年的五月十八號都會回那裡住一段時間對吧。”
胡田聽著宋瑾的講述,像是記起了什麼傷心事,眼眶漸漸紅了起來,淚水無聲的劃過臉頰。
但還是清了清嗓子說道:“這個房間裡沒有竊聽器吧?你也不可以錄下我們的談話內容,還有門口的人不可以在那聽,不然的你想要的我一個字都不會說。”
聽了胡田的要求,宋瑾頓了頓起身讓門外站著的人離開後說道:
“這個房間裡沒有竊聽器,我以我的人格保證。”
說完後,還將桌子椅子等可以放竊聽器位置的地方都給翻了一遍。
胡田看到自己想要的後聲音沙啞著說道:
“可佳是我的愛人,我們本來在她失蹤的下個月就要結婚了。
但是那有一天,她很匆忙地跑來找我,鞋子都穿錯了。”
講到這裡,胡田笑了笑,好像在回憶著那美好的事件,但轉瞬間又變回了一開始的陰鬱。
“她說是她查的事情被發現了,他們那幫人要殺了她,她沒地方去,只好來找我了。
其實,她一開始查的事情,就她爸那個舞行見不得光的那些事。我是知道的,但沒想到後來她查到的東西太大了,會動到別人的蛋糕。
看了她帶來的證據後,我就安排人手連夜把她送到了外省。安排好一切後,我每個星期都會去看她。
她一開始是想報警的,但是秘密發了幾次舉報信都沒有威脅他們,那個舞行一直好好的開著,家門口還被放了好幾次的死老鼠。
直到一七年五月九號,我的人說她不見了,後來我從我媽那裡聽到了陳華康撤案的事,我知道可佳她被他們那幫人發現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