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丟人就丟人吧！鬱沁破罐子破摔，抬起頭來可憐巴巴地看著慕容世陽。

慕容世陽看到鬱沁這幅樣子，一瞬間就心軟了，聲音也不自覺地柔和了：“乖閨女，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懂？”

慕容世陽不過是隨口一問，要知道，鬱沁現在修習的功法連入門的都不算。這是他為了鬱沁特意將自己的功法改了。慕容世陽不知道的是，他真相了。

“都不懂。”鬱沁捂臉。

她會告訴她這個世界的文字對於她來講是天書嗎？這裡的文言文句法，絕對是上古時期的。若是和現代漢語稍微相近的中古時期的文言文，她興許會更容易懂一些。鬱沁不確定地想。

慕容世陽怔住，好在是仙君，什麼沒見過，慕容世陽很快就收斂起臉上的震驚，一個字一個字地給鬱沁講解。鬱沁按照慕容世陽地講解打坐修煉。

慕容世陽突然神色一變，將仙力輸入鬱沁體內，強行改變鬱沁靈力遊走的經脈，又要小心護著鬱沁的經脈不受損傷。

“你怎麼往這個方向走？這裡是天樞，不是石關。”慕容世陽想不出這種相差十萬八千里的穴位，為何鬱沁還會出錯。

鬱沁再一次捂臉，她似乎沒臉見人了。她才不要告訴慕容世陽，自己練穴位還沒記住呢！

“其實，我覺得這麼做挺順的。”鬱沁低聲嘀咕。按理說，鬱沁這般小的聲音，慕容世陽絕對聽不到。可是鬱沁忘記了，她面前的人是仙人，還是仙人中的仙君。

慕容世陽強忍住把鬱沁扇到一邊的念頭，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這是自己的女兒。也是慕容世陽一貫脾氣較好，否則恐怕臉色就不知道該多難看了。

“沁兒啊，你覺得順，若非我在你身邊，你剛剛就爆體而亡了。”慕容世陽耐著性子說道。

“你聽到了？”鬱沁僵著臉，一臉地不可思議。

慕容世陽苦笑，女兒啊，你是不是關注錯了重點？

“你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慕容世陽故意板起臉來。

鬱沁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

“這是什麼意思？”慕容世陽不解。

鬱沁小心翼翼地看著慕容世陽，聲音極其微弱：“你確定讓我說實話？”

第9章　無題

“廢話。”饒是脾氣頗為好的慕容世陽也沒好氣地白了鬱沁一眼。他怎麼越來越讀不懂現在的孩子了，難道這就蘭兒說的什麼代溝？

“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是這句話聽多了我就沒有感覺了。”鬱沁飛快地說。

若是一般人聽了，可能不明白什麼意思，而慕容世陽是誰，不用想就明白鬱沁的意思。慕容世陽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鬱沁：“柳妄塵也常常對你這麼說？”

鬱沁點了點頭。

柳妄塵居然有著個耐性，想來自己的這個姑娘也讓柳妄塵頭疼不已吧？

慕容世陽覺得自己不是一般地頭疼。想想當年的慕宛仙妃和天音仙妃，多麼瀟灑？一個身懷六甲，丟下兩個兒子帶著自己的女兒在慕宛仙君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另一個天音仙妃更是瀟灑，把女兒交給了自己的敵人撫養，把兒子剔除了自己的血脈丟給了夫君，自己乾脆地去尋死了。那一家子，慕容世陽不知該怎麼說那對母女。

隨即慕容世陽又想起古依蘭，將自己的女兒弄死讓她直接投胎轉世，慕容世陽只覺得頭越來越疼。那些擁有古血脈的守界者是不是一個個都這麼不正常？

慕容世陽只覺得，自己教女兒簡直比當年的六界之戰還累。鬱沁是個乖巧的學生，卻架不住這個乖巧的學生基礎太爛，自己注意的情況下，還會錯誤百出。更何況，這個姑娘常常有些新奇的想法，還好她沒直接照著做，否則他更累。歸根結底，都是鬱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