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萬個不解。
你嫌我走的慢,把我扔在車裡就行了啊?!我又不會跑。
再說了他現在跑得動嗎?
可惡,這個樣子,很羞恥的啊!
這個夢可以快一點結束嗎?!
萩原研二放棄了抵抗,在伏特加肩膀上攤成了一條鹹魚。
伏特加:“咦,你好像變輕了一點。”
萩原研二懶懶地說:“因為放棄掙扎了。不過,這樣真的很難受啊,感覺大腦在嗡嗡地響,你可以把我的腦袋朝上嗎?”
他的聲音也斷斷續續的,看起來剛接出來的人馬上就要猝死了一樣。
伏特加還真擔心把這個研究組交給他們的“易碎品”給搞死了,連忙調整了一下姿勢。
“謝謝,活過來了。”
伏特加:“……你還挺樂觀的。”
一般人失憶之後不是會很害怕和茫然,然後非常想要知道過去的記憶嗎?
本以為柑曼怡睜開眼第一時間也會向他們問這個,但沒想到對方只是淡定地問了一句名字,直到現在都沒問他以前的事情。
“會嗎?我覺得我以前也是個很樂觀的人。”
萩原研二認真地說。
伏特加:“啊……你以前我也……”
“伏特加。”
琴酒喊了對方一聲,看了一眼萩原研二,對上那雙笑吟吟的紫色眼睛後,半長髮的青年還艱難地伸手打了個招呼。
即使被看破了目的也沒有對琴酒露出絲毫的心虛和害怕。
琴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很好,希望你之後也能保持住現在的狀態。”
他對萩原研二套話的行為不置可否,更不如說,還有一點滿意。
如果對方真的一無是處的話,等研究組那邊確認實驗失敗,他只有一個下場。
不過現在看來至少還有一點用,伏特加雖然平時看起來唯唯諾諾,一副沒有大哥的命令就不知道做什麼的樣子,但也不會輕易和一個人聊得起來。
之後扔去情報組也算是物盡其用。
萩原研二遺憾地感受到伏特加在這之後直接噤聲,對琴酒這位大哥在伏特加心裡的威懾也有了更深的瞭解。
看起來完全是忠心耿耿的小弟啊。
看來要知道更多資訊只能從這個銀髮的琴酒下手,但對方可不是好糊弄的人。
脾氣看起來也不怎麼樣。
要是惹怒這傢伙,誰知道他會不會下一秒就抽出放在衣兜裡的左手給他來一槍。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後,公寓的樓梯裡只能聽見兩道放低聲音的腳步聲在昏暗的樓道間迴響。
這棟公寓的感應燈不知道什麼緣故沒有跟著聲響亮起來,也許是出了點問題,還沒來得及修好,不過琴酒和伏特加在黑夜裡適應良好,穩穩地往目的地走去。
直到他們停下腳步,站在目標的門前,伏特加才把萩原研二放了下來。
萩原研二默默地靠在牆上,看著伏特加開始敲門,琴酒則站在對方身後,用陰冷的眼神看著房門,視線彷彿透過這扇門看見了裡面無知無覺走過來的獵物。
萩原研二動了動因為靠著牆站立而有點發麻的腳,換了一條支撐腿,抬起頭對上了琴酒看過來的視線。
他挑了挑眉,無聲地詢問:怎麼了?
琴酒收回視線,什麼也沒說,看著伏特加已經讓開大門,他抽出了一直放在衣兜裡的左手與手裡握著的手槍,一邊從右邊的口袋裡拿出消音器,不緊不慢地安裝上去。
“咔。”
“誰啊……”
帶著輕微睏意的嗓音透過開了一道縫隙的門,傳入門外三人的耳中。
琴酒微微側身,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