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吧?”
萩原研二漫不經心地開口:“你跟著皮斯克也有這麼多年了,愛爾蘭。”
“他做的那些事,你和皮斯克真的不知情嗎?”
隨著萩原研二的話音落下,琴酒抬起眼,他注視著愛爾蘭臉上的表情,審視著對方在柑曼怡出聲後的一舉一動。
房間裡的氣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愛爾蘭皺眉問:“他做了什麼?為什麼說他是叛徒?”
他臉上還殘留著怒意,聽見萩原研二的話後,站在原地勉強壓下了心裡的不滿,問道。
萩原研二觀察著愛爾蘭的一系列表情變化,他摸了摸下巴。
愛爾蘭看上去不像是知情的樣子。
就是不知道,皮斯克他之前是否也並不知情……
審視著愛爾蘭的兩位都沒有解釋的意思,愛爾蘭抱著手臂眉頭皺起,他注意到琴酒落在他身上的充滿審視的眼神,冷靜下來之後,察覺到了一絲危險感。
百齡壇幹了什麼?
愛爾蘭從百齡壇的下屬那裡得知訊息後,就立刻趕過來質問琴酒。
但現在……愛爾蘭看向站在門口的伏特加。
伏特加撓了撓後腦勺,他說:“百齡壇他做假賬,私自用組織的錢和組織的合作人交易,又轉手把軍火賣給了其他勢力。”
這只是他們查到的一部分,但這也足夠組織處置百齡壇無數次了。
愛爾蘭臉色一變。
做假賬……
“皮斯克負責組織的後勤資金這麼久,真的沒有察覺出不對勁嗎?”
萩原研二笑吟吟地問。
愛爾蘭心裡一驚,他立刻否認:“我一直在幫皮斯克處理組織的事務,從來沒有發現這件事!”
說完他又看向琴酒:“琴酒,這次是我衝動了,但沒有證據,你們也不能隨意懷疑我和皮斯克對那位先生的忠誠!”
琴酒冰冷的綠眸落在愛爾蘭的身上,愛爾蘭毫不畏懼地看著他。
“嗡……”
愛爾蘭低頭拿出震動著的手機,看見上面顯示的來電人,他立刻按下了接聽鍵。
“愛爾蘭,你衝動了。”
電話剛接通,一道有些蒼老的聲音就從對面傳來,皮斯克的聲音喜怒不明,他先是訓斥了愛爾蘭一句,然後說:
“你在琴酒那裡吧?把電話外放。”
愛爾蘭有些慚愧地垂下頭,他聽著皮斯克沉穩的聲音,心下又稍定,按照對方的吩咐設定成外放,將手機放到桌面上,推到琴酒面前。
“琴酒。”
皮斯克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
“這次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沒有發現百齡壇做的那些事,是我的失職。”
皮斯克說:“我會去向那位先生請罪。”
“另外,愛爾蘭他也是受人挑撥,不小心衝動了,他與這件事無關。”
琴酒掀起眼皮,看著桌面上亮起的螢幕,一言不發。
皮斯克等了一會兒,沒等到琴酒的聲音,他眼神微微一沉。
他知道琴酒還沒有打消對他的懷疑。
不過。
沒有證據,懷疑也就只能是懷疑而已。
皮斯克說:“愛爾蘭。”
“皮斯克大人。”
愛爾蘭拿起手機,恭敬地說道。
皮斯克:“下次別再這麼衝動了。”
“是。”
“我有點事情想問你,你過來一趟。”
愛爾蘭點頭:“是。”
通話結束,愛爾蘭看了一眼房間裡的三個人,轉身準備離開。
伏特加站在門口,他覷了一眼琴酒的臉色,然後讓開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