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們兩個人在警校前就認識,關係很好。”
山川徹也:“臥底不是單打獨鬥的工作,和臥底聯絡最密切的,就是他的聯絡人。”
山川徹也:“聯絡人負責協助臥底潛入組織,在臥底執行任務期間,除我之外,是唯一知道臥底真實身份的人。”
“聯絡人與臥底之間的關係,從某種程度上決定了臥底的生死。”
山川徹也垂了垂眼。
他沒有多說什麼,抬頭看向了對面的兩人:“你們兩人的成績還有平時的表現,我也向鬼塚瞭解過了。”
松田陣平沉默一瞬,轉頭。
山川徹也笑了笑:“不用緊張,你們的能力從各方面來說都很優秀,再加上你們兩個人的關係,我認為你們能勝任這份工作。”
萩原研二問:“您是想讓小陣平去臥底嗎?”
山川徹也點頭:“你們不用現在就回答我。臥底是非常危險的工作,我希望你們能慎重考慮。”
山川徹也:“不過,今天我們說的話,兩位同學必須保密。”
松田陣平問:“昨天調查的那個人和那家酒吧,是不是和那個組織有關係?”
山川徹也笑了笑:“是的。所以我還不能告訴你那家酒吧有什麼問題。”
松田陣平轉頭看向了萩原研二。
半長髮的青年也在看他,眼裡的神色有些複雜。
松田陣平嘖了一聲,最終還是沒有立刻答應下來:“我知道了,我們會好好考慮的。”
-
鬼塚教官和山川徹也簡單聊了幾句,看著對方離開後,轉身拉開了辦公室的門。
站在裡面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看了過來。
“鬼塚教官。”
兩人打了個招呼。
鬼塚教官點了點頭,看著這兩個小子,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行了,有什麼事好好考慮,你們的未來還長著呢。”
萩原研二笑著點頭。
鬼塚教官語重心長地說:“只要別讓以後的自己後悔就行。”
松田陣平:“鬼佬,你好囉嗦。”
鬼塚教官:……
“砰——”
兩個人被趕出了辦公室。
“趕快給我回去上課!兩個臭小子!”
萩原研二把手臂搭在松田陣平肩膀上,委屈地說:“又被鬼塚教官遷怒了。”
松田陣平哼了一聲:“鬼佬本來就囉嗦,我說一句怎麼了?”
萩原研二摸下巴:“嗯……大概是惱羞成怒了?”
“小氣的鬼佬。”
“哈哈~”
兩個人並肩離開了這裡,往教學樓走去。
松田陣平:“hagi。”
萩原研二垂眼:“我知道。但是,太危險了。”
臥底本身就是非常危險的工作,更何況公安部想要他們臥底的是那個組織。
在裡面待了兩年多,萩原研二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個組織對臥底有多麼忌憚和殘酷。
“而且……”
萩原研二的話音隱沒在兩人耳中。
警方也並不完全可靠。
松田陣平皺起眉。
兩年前,他們嘗試過舉報組織隱藏在群馬縣的研究所。
收到匿名傳真的群馬縣警署毫無動靜,組織卻在不久後拿到了訊息,研究所裡的所有人都被審訊了一遍。
那件事之後,兩人都懷疑組織在群馬縣警署裡安插了線人。
但他們不知道那封匿名傳真送到了誰的手上,又被幾個人看過,無法從整個群馬縣警署中找出那個來自組織的內鬼。
後來,組織開始暗中轉移研究所,柑曼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