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後一定會警惕起來。”
詹姆斯說:“這樣一來,我們恐怕很難抓到會易容術的貝爾摩德。”
諸伏景光微微點頭:“所以,我們的計劃是尋找一個能同時掌握琴酒和貝爾摩德行蹤的時機,再由幾方一起展開抓捕行動。”
只有這樣,他們抓捕琴酒的動靜才不會打草驚蛇,讓貝爾摩德趁機逃走。
同時掌握琴酒和貝爾摩德的行蹤……
詹姆斯皺起眉:“恕我直言,短時間內很難找到這樣的機會。”
就算赤井秀一叛逃組織之後,fbi失去了掌握組織實時動向的情報來源,但根據他們對這兩個人的瞭解,琴酒和貝爾摩德都極其擅長隱藏自己的行蹤。
而且貝爾摩德在組織裡一向喜歡獨來獨往,再加上對方的易容術,可以說,想要掌握貝爾摩德的行蹤甚至比琴酒還要困難。
此外,他們已經知道,不管是莎朗·溫亞德還是克麗絲·溫亞德都是貝爾摩德的偽裝,但萊伊叛逃後,貝爾摩德就再也沒有以這兩個身份中的任何一個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公共場合之中。
想必貝爾摩德也清楚,一旦她以這兩個身份出現,掌握了她犯罪證據的fbi就會立刻派人將她逮捕。
所以,如今想要從外部追查到貝爾摩德的行蹤,幾乎是一件絕對無法做到的事。
目前唯一的途徑,就是從組織內部入手,透過還在組織的那些臥底,去試著調查貝爾摩德的動向。
想到這裡,詹姆斯看向了其他人。
赤井瑪麗微微搖頭,西原浩也沒說話。
同一時間,赤井秀一看向了坐在不遠處的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
這兩位既然當眾提出了這個計劃,那就說明,這個計劃在他們那裡是有可行性的。
而且,找不到機會,那就創造機會。辦法總比困難多,不是嗎?
“兩位警官應該有辦法吧。”
赤井秀一的語氣裡暗含幾分篤定。
諸伏景光點頭:“我們這邊有兩個辦法。”
第一個辦法,是讓這幾年和貝爾摩德走得近的波本去掌握貝爾摩德的行蹤,然後再根據琴酒那邊的動向找到一個重疊的區間。
第二個辦法……
想到被變小的工藤新一,萩原研二用指尖輕輕摩挲了一下手機背面。
雖然貝爾摩德的兩個假身份在官方機構這裡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但在抓捕對方之前,官方機構不會無緣無故地把這件事公之於眾。
也就是說,對工藤夫婦來說,莎朗·溫亞德到現在還只是一個普通的朋友。
而貝爾摩德或許也真的把工藤有希子當成了朋友。
這麼多年來,她有無數次機會藉著莎朗·溫亞德和對方的關係把工藤一家拉入組織,但直到這次工藤新一意外被捲入組織的事之前,工藤一家都與組織毫無關係。
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
如今工藤新一與組織扯上了關係,而且在組織那邊的藥物名單上,是已經確認死亡的人。
也就是說,如果工藤一家想要讓工藤新一恢復原來的身體、迴歸正常人的生活,必須站在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