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如今的許可權和自由, 也能夠得到解釋。
不過,如果是柑曼怡提出的實驗,他為什麼會變成這個實驗的實驗物件?
自願?還是被迫。
可惜,貝爾摩德剛才已經明確表示不會告訴他了。
萩原研二慢悠悠地抿了口酒。
那之後就從研究所其他同事那裡想辦法“問”一下吧。
組織裡知道柑曼怡過去之事的,除了boss、朗姆和神索,應該就只有研究所裡的人。
琴酒……估計也知道一些,但以那個人的性格,不知道詳細情況很可能只是單純的不感興趣。
萩原研二沒想過去試探琴酒,這位大哥雖然帶了個漏勺在身邊,但不該洩露的他連伏特加都不會洩露一句。
試探對方吃力不討好,說不定還會把他在對方那裡累積了三年的信任度清零。
算來算去,也就只有貝爾摩德最適合做明面上為他提供情報的人選。
雖然貝爾摩德毫不掩飾她將萩原研二“找回過去”的行為當成了一場有趣的遊戲參與其中,但他們都不在乎。
萩原研二想要情報,貝爾摩德想要消遣時間,僅此而已。
而且萩原研二也從貝爾摩德的態度裡看出了上面那幾個人的想法——他們在引導柑曼怡。
或許是希望能用這樣的辦法讓柑曼怡恢復以前的記憶?
說起來……
“你的父母,”
萩原研二收回了思緒,同時收斂了眼底真實的情緒。
嗯,剛才和貝爾摩德談到了柑曼怡的父母……
說句題外話,萩原研二覺得他的演技在這三年裡得到了質的飛躍。
柑曼怡身體的晶片在無時無刻地提醒著他要做好偽裝,而且那個監控程式到現在還在琴酒的手機裡。
至於他為什麼知道,就要說起半年前的某天晚上,當他坐在安全屋的沙發上看恐怖電影的時候,安全屋的門突然被人暴力踹開,然後他和琴酒四目相對……
發現他在幹什麼之後,琴酒身上的冷氣狂飆,和電視機裡那張慘白的鬼臉結合起來,在沒開燈的房間裡,他體驗了一把看4d電影的感覺。
音效、畫面、氛圍都到位了,就是有點廢安全屋的門。
總之,那之後萩原研二確定了柑曼怡身體裡的晶片如他意料之中的還在發揮著作用。
這些想法極快地劃過萩原研二的腦海,他抬起眼去看貝爾摩德時,面上沒有露出絲毫異樣之色。
貝爾摩德開口之後,說了一半的話語停頓了下來,她似乎在斟酌著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最終,貝爾摩德只是說:“你的父母,都已經死了。”
死了?
萩原研二眯了眯眼睛,他問:“怎麼死的?”
他直白又冷靜地詢問“自己”父母的死因。
貝爾摩德看了他一眼:“據我所知,病死。”
“是嗎?”
萩原研二狐疑地看著貝爾摩德。
如果柑曼怡的父母只是簡單的因病逝世,貝爾摩德剛才為什麼猶豫了那麼久?
貝爾摩德瞥他一眼,往後躺倒在沙發上,開始趕客。
“我困了。”
萩原研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