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會不會強行轉移。
松田陣平盤腿坐在地上一臉煩躁地刷手機。
萩原研二無奈地說:“小陣平,你看上去比我還緊張。”
“廢話。”
松田陣平兇巴巴地說:“你以為這是什麼小事嗎?!”
萩原研二捏了捏髮尾,嘆了口氣,從沙發上滑下來,也盤腿坐在了松田陣平身邊。
他撐著臉看著前方,輕聲說:“果然,人生也許不能太順利吧。”
如果太過於一帆風順的話,往往就在暗示著,會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松田陣平把視線從手機上移開,看向身邊的半長髮青年,對方紫色的下垂眼裡情緒複雜,昭示著主人並不平靜的心情。
那是對未知未來的茫然和擔憂、對家人和朋友的擔心。
萩原研二說松田陣平表現得很緊張,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hagi。”
松田陣平喊他,拍拍他的肩膀。
“別太緊張,實在不行就當在現實打遊戲也行。”
松田陣平一本正經地說:“從內部摧毀黑暗的犯罪組織,讓真相暴露在所有人眼前的熱血遊戲。”
萩原研二哭笑不得:“這遊戲有點太現實了。”
松田陣平哼了一聲:“之前誰說自己是……”
松田陣平感覺那個詞卡在嘴裡,他實在是說不出來。
他咳了一聲,選擇放過自己,轉移了話題。
“總之,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靜,不要讓那些傢伙發現不對勁,再調查出讓你發生意識轉移的真相,然後想辦法毀掉那個組織。”
松田陣平一口氣說完,他根本沒想著放過那個組織。
做非法人體實驗的組織留著幹什麼?誰知道他們已經害了多少人啊?!
松田陣平之前決定考警校,是因為他想揍那個亂抓人的警視總監一頓,現在他有了第二個考警校的原因。
等著,他遲早把那群人全部抓起來。
捲髮青年眼神銳利,握著拳頭咬牙切齒地盯著前方,像一頭兇狠的狼,要撲上去撕碎敵人的血肉。
萩原研二看著幼馴染冷酷的側臉眨了下眼睛。
小陣平,好帥啊!
初醒06
萩原研二醒來時,耳邊傳來了熟悉的儀器聲。
背部和身體上的感覺告訴他,他應該又轉移到了柑曼怡的身體裡,而且正躺在實驗臺上。
看來想要靠不睡覺來避開意識轉移是不可行的。
萩原研二默默想著。
他和松田陣平一直沒睡,在客廳裡等著第二天的到來,就在時針指向零點的時候,萩原研二感覺到了從身體裡傳來的那種熟悉的睏意。
一回生二回熟,萩原研二沒有抵抗,在這股睏意的引導下閉眼失去了意識。
再醒過來,果然又到了柑曼怡的身體裡。
已經有過兩次從一個身體裡強行下線,再轉移到另一個身體中的情況,萩原研二心裡有了些判斷。
這樣看來,每天零點到四點,他的意識會被強行轉移到柑曼怡的身體裡。
萩原研二:也許我應該再去考個醫學專業?
定時轉移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