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難道會放過他們嗎?
事關自身安危,有人開始提出自己的看法。
“你們說那個普拉米亞是在俄羅斯活動的吧?我不會俄語啊!肯定不是我。”
“對啊,這麼一說……”
有人指向了波本:“他的俄語很好啊!”
被所有人看著,波本攤了攤手,他淡定地說:“但是根據這位女士剛才的說法,普拉米亞至少已經在這個酒店待了四天的時間,我是前天下午才來到這裡的。”
說完,他將矛盾又重新拋了出去:“你們之中有人在酒店裡待了很久了吧?”
“瓦西里先生那裡應該也有記錄?”
波本看向了瓦西里。
在金髮男人暗含笑意的眼神注視之下,瓦西里下意識接過了這個話題,他說道:“是的,在酒店裡待了四天以上的客人的嫌疑更大一些。”
“我們已經提前篩查過,酒店裡只有你們五位符合要求。”
瓦西里說完後,坐在一起的兩個人急了。
“不不不,普拉米亞是一個人吧?我和喬治是一起來的,而且我們也聽不懂俄語,不可能是那個普拉米亞!”
注意到火馬上要燒到自己身上,另外一個男人急忙說:“噢,雖然我是一個人來的,但俄語這種東西我可是完全聽不懂!”所以他也不是那個什麼普拉米亞啊!
艾蕾妮卡抱著手臂站在一邊,用審視的眼神不斷觀察著他們所有人,她沒有參與到這場爭論之中,因為急於撇清嫌疑的人會幫助他們找到真相。
艾蕾妮卡需要警惕的是被拆穿身份之後,來自普拉米亞的反擊。
“艾蕾妮卡,你覺得最有可能的是誰?”
站在艾蕾妮卡身邊的奧列格用俄語低聲問道。
瓦西里和他們兩人站在一起,三個人隨時準備著抓住普拉米亞,其他人守在酒店門口,杜絕了對方跑掉的可能性。
聞言,艾蕾妮卡看向眾人。
正如這些人自己所說,最有可能是普拉米亞的,還是既能聽懂俄語、又沒有不在場證明的……
“你們兩個人才是最可疑的!”
果然,很快就有人提出了懷疑。
那個獨身一人的男人指向了坐在不遠處的一男一女。
被指出的男人正是剛才第一個提出離開的人,他的身材有些魁梧,看起來是個沉默寡言的人。
被點名後,男人也只是聲音沉沉地說:“我只在新聞上看過普拉米亞的名字。”
另外一位則是一名扎著丸子頭、金髮碧眼的女性,她一直在安靜地聽著所有人的爭論。
被指到時,她先是露出驚訝的表情,隨後有些無措地擺手,用俄語說:“我不知道你們說的那個人。”
“都說不知道,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在撒謊。”
“但要說撒謊,誰都有可能在撒謊吧!”
有人反駁道。
“你說的也不一定就是真話,說不定你其實會俄語,只是在裝不會而已!”
說到底,現在的這些說法都太主觀了,他們需要一個切實的、客觀的證據來鎖定真正的殺人犯。
“那個……如果不相信我的話,你們可以搜我的房間。”
只說了一句的金髮女性猶豫地舉手說道:“你們不是說那個普拉米亞會帶什麼奇怪的面具嗎?如果我們之中有人是ta,應該能在那個人的隨身物品裡找到面具吧?”
艾蕾妮卡有些驚訝地看了她一眼。
其實他們一直很想調查這些人的房間,但如果由他們提出來的話,感到冒犯的其他人不一定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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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提出搜查房間的是有嫌疑的這位女士,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