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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新增了題目的《九陽神功》。一時之間,杜若酩又覺得挺高興。

競賽集訓的主要針對群體是高一高二的尖子生,高三學生的名額本身就是最少的,老師們為了穩定高三軍心,自然不會大張旗鼓地宣傳這件事。也因為畢業班的學生中已經有不少人在高一高二階段就拿到競賽獎項了,所以高三學生的名額配得少也是合理的考量。

但無論是哪一種情況,競賽事項都幾乎與杜若酩絕緣。可讓杜若酩更加疑惑的是,張有弛高二的時候就已經拿到全國物理競賽的一等獎了,別的不敢說,廈門大學的保送資格肯定是穩穩地攥在手裡了。

“上海。”忽然,杜若酩腦海中響起張有弛說起這兩個字的聲音,是因為廈大不在張有弛的預選地區範圍內,所以想再創輝煌?

回到家後,杜若酩見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乾脆放到桌邊充電,然後開始做剩下的作業。

被一套略有難度的物理卷子虐完之後,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半了。

杜若酩長嘆一聲聽到自己的脖子咯吱亂響一頓,心中悲慼頓起。

“太不合常理了,就算張有弛沒有義務給我報備行蹤,那捲哥又是怎麼回事啊?!”杜若酩哼了一聲,去摸充電開機後的手機。

手機摸到手了又覺得自己可笑,卷哥又如何?卷哥也不需要履行跟自己彙報行蹤的義務。

解鎖手機後,杜若酩開啟微信。裡面的聯絡人本就不多,錢綣這幾天也沒發動態,朋友圈更顯冷清。

唯一更新動態的好友,是班裡特別喜歡寫現代詩的生物課代表。

“舊襯”這個筆名,曾讓這位詩人輕易虜獲大量迷妹迷弟。杜若酩也深以為然,索性沒有給生物課代表設定實名備註。

“我們同時抬起頭瞻仰太陽,有的人看到了光,有的人看到了熱;有的人感到刺眼,有的人察覺到溫暖。陽光大抵也不一樣吧。”杜若酩小聲讀著這條動態,讀完覺得“舊襯”這兩個字更加光輝了。

張有弛就像是太陽,杜若酩卻不敢確定自己到底是看到了光熱,還是覺得刺眼。

更不敢猜想“太陽”本身究竟是怎麼想的了。

呆想了一分鐘,杜若酩點開錢綣的對話方塊,發了條資訊過去:“卷哥,集訓感覺如何?”

半晌都沒有回應,杜若酩乾脆不理這件事,決定好好利用週末充個電,再刷個三套物理卷子什麼的。

週日晚上,在整理好第二天需要交的作業和要帶的課本教輔後,杜若酩接到了錢綣的語音電話。

“啊——憋死老孃啦!這是人過的日子嗎!”錢綣的聲音破空而來,“我已經經歷過兩回了!為什麼還要再經歷一回!”

“……我沒聾,能聽得見,不必這麼聲嘶力竭。”杜若酩抻長了胳膊,拉開手機聽筒和耳朵的距離,錢綣大喊的聲音仍舊清晰無比。

“關鍵是我原來根本不用去的啊!”錢綣的怒吼裡夾雜了更多的怨氣,“誰知道老白臨時抓人去湊數啊!我都來不及回家拿手機!”

杜若酩更不明白了,但好像也能明白點什麼。“所以……就算你高二已經拿過物理競賽的獎,這次還是把你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