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稍許放緩語氣說道:“當然,你也不要害怕。只要如實回答問話,我能擔保你什麼事情都沒有。”
這時候的賈秀芳,比兔子都要乖巧。連連點頭,只是不敢說話。龍若海也不再廢話,直奔主題的問道:“我問你,男人回來的那天下午,你是不是在和村裡的張木匠發生性關係?”
“是的。那天張木匠到我家來,說是要借釘耙用。看到我一個婦道人家在家,就動了色心。我再三反抗,也沒有用。”賈秀芳心裡儘管很緊張,嘴上卻仍然不肯服軟。她還是按照往日說順了嘴的套路,繼續重複著說了不知多少遍的謊言。
“別給我說這些沒用的東西。我問你,張木匠的生殖器是誰放入你的**的?”看到賈秀芳莫名其妙的樣子,龍若海暗罵了自己一聲笨蛋。這麼個村婦怎麼會理解生殖器是什麼?連忙介面說道:“就是他下面那個小便的傢伙,是誰放到你的**裡去的?”
這話一說,賈秀芳倒是明白。但她還是很狡猾的,知道這中間的厲害關係。輕笑一聲後說道:“不就是他那個支巴嗎?有什麼不好說的。那當然是他放的呵。我放的話,那就不是強姦了唄。”
“你不說老實話哦。那他小便的傢伙上,怎麼會出現了你的指紋?要不要讓我當著你男人的面,對張木匠現場做個檢驗。讓他也好好看一下,他老婆的指紋,怎麼會跑到人家男人的支巴上去哩。你說,這個方法好不好?”
這話一說,就刺到了賈秀芳的要害之處。如果在張木匠小便的傢伙上,找到自己的指紋。那不就是在主動告訴丈夫,是自己在偷人嗎?非得給他打死不可,以往這樣的教訓可不算少。只是她天生就是這股**勁兒。越打,越是要偷嘴。
本來以為自己只要咬死了張木匠,這些警察就沒有辦法。沒有想到這個姓龍的有這麼大的本領,連那支巴上的指紋都能找得到。這人可不能得罪。只要有一點毛病,他都能找得到。
想到這兒,她就更加恨那個挑唆自己來找麻煩的人。不是那傢伙打電話,自己還在家裡享福。何必要在這大熱的天,找上門來討這個苦吃。中午還專門讓人傳話,讓自己不能鬆口。現在哩,有誰來幫自己度過難關哩。
看樣子,人家是把自己給賣掉啦,真晦氣。賈秀芳連忙介面說道:“不要,不要。我承認,我承認,是我自己放進去的。求求你,龍大隊長。只要不讓我男人知道,你說什麼都行。”
“是真的嗎——”龍若海拉長了尾音,有點戲弄地問道。看到跪到地上,正在不停叩頭的賈秀芳,場中的人都沒有一絲憐憫之心。丁主任反而還有一種解恨的感覺。
這麼長的時間裡,她也算是被眼前這個賤女人給折騰夠了。明明知道她是謊言,卻又沒有辦法戳穿。想用說理疏導的方法,無異於是對牛彈琴。什麼人都不可怕,就怕這種不要臉的人。不知是什麼人說了一句名言,至賤者無敵。賈秀芳就是最為標準的賤人。
“是真的。龍大隊長,我說話保證算數。丁主任,求求你幫我說句好話噯。我這人嘴不好,我的嘴要打。你是大人不記小人過,幫我求個情吧,丁主任。”
看到賈秀芳真的開始打自己的嘴巴,龍若海知道已經到了火候。再拖下去,反而會適得其反。稍許放緩語氣說道:“好,既然你這麼誠心,那我也不與你為難。現在我來問你,你和張木匠的事,是不是強姦?”
“不是,不是。是我錯了。我不應該硬要說他是強姦。龍大隊長,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不然的話,我會被男人活活打死的呵。”這個時候的賈秀芳,既找不到那種風騷的樣子,也找不到早晨那種趾高氣揚的神采。
“你們之間的兩性關係有了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