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撤,隱隱約約有暴走的跡象,誰還敢在這個關口上說三道四?
“我瞭解!”李默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即繞開姬瑞芙,走了出去。
姬瑞芙感覺無比的委屈,自己好心幫助,奈何落的如此下場,那話說的難聽,這不是好心當做驢肝肺是什麼?
趙宇拍了拍她的香肩,微微一笑,道:“也不要往心裡去,小默就是這個樣子,他太在乎自己的兄弟妻子了,若出個三長兩短,就如泥所說,他必然自亂陣腳。”
姬瑞芙並沒有反駁,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默默的退出會場,而留在原地的趙宇暗暗嘆氣,不明白李默這廝怎麼豔福這般不淺,自陳小芬口中得知,不僅僅有兩個女人對他死心塌地,還有幾個地下情人,而陳小芬也是芳心暗許,這讓趙宇無比的苦惱。
其實,李默已經亂了陣腳,他那裡還有心思關顧戰場,他腦海中不斷顯現著王亞珊以及藍淋玉的身影,越想越是擔心。這種刺殺絕對不是黑幫鬧騰,或者殺手組織的暗殺。作為一名優秀的特工,在綜合素質上要求苛刻,槍法、身手、意志,無疑不是千里挑一,下手絕不容情,潛伏無孔不入。
李默思想無過,拿過辦公室的電話,直接向司令部掛去,道:“我是華野軍華野一師一旅獨立團團長李默,幫我接司令電話。”李默的意圖極其簡單,快速的組織語言,表明來意,而張寶成聞言,笑笑,道:“李默,你無須擔心,國內其實早就注意到你的家人了,而關注此事的人你絕對想不到,是總參謀胡正彪。”
李默聞言,提起的心終於放回肚子裡去了,胡正彪是誰他不清楚,但聽聞是總參謀,這個軍銜夠大,也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不過他知道以後幾女恐怕要生活在監視當中了,沒有絲毫的自由,不過還好,只要確保她們安全,一切都不重要,說了聲“謝謝!”李默便掛了電話。
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李默用疲憊的聲音說了聲“請進!”,一個窈窕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那略顯疲憊的容顏滿是委屈,美麗的眼睛中有一絲水霧,看著讓任何一個男人心疼。來人正是姬瑞芙。
回到宿舍的姬瑞芙雖然感覺委屈,但卻放不下對李默的擔心。小諾見她坐立不安,問明原有,對李默破口大罵,奈何這丫頭是個刀子嘴豆腐心,替姐妹鳴完不平後,還是勸姬瑞芙去看看。
李默見她,先是一愣,隨即看那表情,有點愧疚的說道:“剛才真是對不起了,我心亂了。”對於李默的道歉,姬瑞芙並沒有迴音,只是輕輕關了門,為其倒上一杯茶水。
夜晚來的很快,李默和姬瑞芙雖然各懷心事,沉默著,但李默能從對方眼裡看出發自內心的關心。
星辰初上,月色朦朧。華夏軍隊剛剛換崗,一排隊伍剛剛視察而過,數道黑影一閃而至,低頭避過探照燈的光束,匍匐著向前爬去。他們身手矯捷,卻在移動中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行動詭異而快速。
簡單的零時宿舍門口,哨兵站立筆直。但卻受不了時間的煎熬,微微的走神,也許在思念家中的親人。忽然被人用手捂住了嘴,他們心中一慌,急忙做出反應,但一柄明晃晃的軍刀出現在他們頸間。蹩腳而聲音的華夏語,道:“若不想死,給我老實點。”那個人會不怕死?華夏士兵也是人。
那士兵本還想反抗,但見另一位戰友已經倒在血泊之中,眼睛大睜,有點死不瞑目的味道,恐懼之心不由湧上心頭,點頭不捨。
那黑衣繼續冰冷問道:“回道我,李默在那裡?”那士兵下意識的指了指對面一個亮燈的地方,顯然那人說話不算數,得到想要的情報後,軍刀毫不猶豫的劃過頸間,鮮血飛濺。兩人處理好屍體,低低的用英語說了幾句“以找到李默的確切位置”便向那士兵所指的方向摸去。
其實,那士兵指的是會議室,並非李默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