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具體,而對外宣稱,這一切是引進外資罷了。
黑道的關係網太過於錯綜複雜,註冊一個海外的公司幾乎是很容易的事情,而這件事情完全是又三合會在後面操縱的,甚至連麻煩他的機會都不給。
阿寶是他的聯絡人,這個有些精明的漢子辦事的確不讓人失望,今天是最後一次和起見面,談妥具體的合作事宜。
金三角那邊的條件已經開出來了,讓他想辦法把關口的主動權拿在手裡,這樣有助於貨物的流通,對此他沒有什麼意見,他的年紀大了,在官場上混跡不了幾天,以後的事情還要靠年輕人,而所謂的年輕人還不是他培養起來的心腹?他不想放棄權利,因為權利給他帶來的便捷,讓他終身受用。
一個男人可以一天沒有錢,但不可能終身無權。
今天是省級幹部們的例會,他要宣佈一件事情,他不在做這個副書記了,將自己的心腹推上去,自己去負責哪個清水衙門,到時候做一個地下皇帝,要多少錢就弄弄多少錢,至於他的兒子,他一點都不擔心,因為憑藉著他的人脈以及上面的關係,一定比他還有出息。那小子!比他對權利還要痴迷,甚至手段比他還要高明,懂得去利用他人的心理。
整個省委的人都來了,可以說是神色各不相同,有人高興,有人失落,但總體還是笑著,他知道這些人並不是臉上看著的那樣,這些人習慣了笑裡藏刀,甚至比那更為恐怖的是他們更加懂得去利用其它人的心理。
坐在會議桌上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貨色,所以張有為從來不小看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當然他從來不小看任何一個人,包括那個一直都不怎麼愛說話的吳家老頭子,而現在這個不說話的老頭,依舊坐在那裡微微眯著眼,今日的事情他是計算好了,這裡有他的一部分人,就算是那個省委書記出來反對,這也無事於補,自家要的,那是不擇手段的。
於愛民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作為成功人士,他並沒有那種富態,相反他的打扮相當的幹練,還是那樣的樸素。
“今天是理會,大家都將這個月的事情說說,雖然都不是什麼大事,但都是關乎老百姓的,我們就要必須為其辦好,我們雖然拿著國家的錢,可是國家的錢都是來自納稅人。”於愛民做了簡單的開場白,道。
“關於老城區的改造的問題,我想書記您還是儘快拿個主意,這些日子的建設局已經催了很多次了,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們是好。”其中一人站了出來說道,這人是屬於張有為的得力手下,一般都會以他馬首是瞻。
“關於省會的老城區改造問題?”於愛民點了點頭,隨即將目光看向張有為,道:“老張,這事情不是你一手主管的麼?”
張有為點了點頭道:“這事情本是我管的沒錯,可是這些時間身體有病給耽擱下來了,再說沒有您老的批准,我們是沒有辦法拿到資金的,這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現在身體每況愈下,有些有心無力的感覺。”
“哦?”於愛民點了點頭,他在思量著這事情的利弊,這是於愛民和老吳的權利鬥爭的手段,他選擇了兩不想幫,一個一個的想法和陳詞都不相同。所謂婆媳各自有理,他真不能做出一個決定來。
“老吳,你的意思呢?”於愛民問道。
吳家老人微微磕著的眼睛睜了開來,緩緩的說道:“老城區和新城區的問題本來書記已經全權交給我們處理,如今魏部長這樣說,到讓我為難了,大家都清楚老城區是我們上個世紀留下來的,其中也是城市中心,那裡集中了我們經濟的所在,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我們要當慎行,但新城區就不同,那裡原來就是郊區,並沒有什麼人存在,動工蓋樓只不過需要錢蓋房子吧了,比起老城區的拆遷,顯然我們會更划算。”
於愛民可真感覺頭有些大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