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才罷,這種假惺惺的挽留,誰會相信。
場中的人,最為吃驚的還是吳家老爺子,他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可是也有些動容,這對手倒臺雖然可喜,但若不是自己給打壓下去,那麼就是失敗,對方不會無的放矢,那麼這件事情中必然會有一定的陰謀。
可是他能想的都想了,這人到底要幹什麼呢?
但無論如何,他絕對不能隨了他的願,大蛇不死,反被其傷的事情多了去了,若他要退,那麼就退的徹徹底底。
他想到了李默找他的目的,而李默的身份也許吳雨雅不清楚,他卻再清楚不過了,他是一個軍人出生,這兩年軍隊中最出名的是誰?張家林?不是,那雖然是軍部的一把手,可是已經不問世事多年,大權基本上已經上交給國家了。陳正宇?也不是,他是已經老去的老虎,雖然氣勢還在,但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百勝將軍了,剩下的就是培養出一批能託付大事的真正人物,能拿出手的人。
而這培養的重點物件,一個是趙宇,現在在京城的軍區擔任政委,現年二十七歲,是一個前途不可限量的人物,最主要的是這個年輕人少年老成,做事很是穩重,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而軍事上,無疑這個人時李默,這個年輕人可以說出現的很突然,三年前就是一個沒有任何作為,甚至連一點名聲都沒有的人,可是就是在那場正對M國和RB國的戰鬥中,死死的壓著兩國,打的兩國連一絲還手之力都沒有,最後還是RB國和M國投降。
也許華夏現在在經濟上不能完全完勝這兩個經濟強國,在政治上比較軟弱了些。可是現在在軍事上,只要李默往前一站,這兩個國家必須的重視。那些人不是很牛‘逼麼?行!咱們在打一場,曾經慈禧太后不是說過麼,咱們華夏大地地大物博,多的就是人口,怕什麼?何況李默一場戰爭打下來說不定還能再搞他幾十億美元日幣什麼的,到時候誰吃虧還是一個未知數。
說白了,軍部的人,你可以去得罪一個上將,但卻別小看這兩個人,只要得罪了這兩個人,趙宇也就罷了,大不了你的政治生涯到此結束,可李默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他的手段更加的直接,拉出去槍斃了你,看你還能怎麼辦?
現在李默奉了軍部的大佬們出來辦事,而這次帶了了一句話,這句話雖然算不上什麼,但說話的可是李默,就算這話身後沒有陳正宇和張家林做後盾,就說他李默欠你一個人情,這已經足夠了,無論以後他走到那個地步,就憑他能壓制著M國和RB國的軍事,這一點就夠了,就憑這一點,沒有人敢對他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老張,雖然要下去,但也沒有必要去那個清水衙門啊!”吳老人淡淡的說道:“我們省委又不是養不起一個人,這省城有那麼多的位子等著呢,隨便選擇一個都比那裡強,離我們近一些,也讓我們這些老不死的常過去看看你,到時候就算我們政治意見不合,但怎麼說都是共事多年的同時,下去了,就什麼都不算了,再說我也老了,還在這個位子上還能蹲多久?”
於愛民也點了點頭,道:“老吳說的沒有錯,我們這些在官場上拼搏多年,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以後就算找個人喝兩杯,閒下來下棋都找不到人,那就不好了。”
在場的人都沒有說話,這三人是真正掌握H省的大權的人,他們的政治‘鬥爭一直都是存在的。出了們後,他們衣冠楚楚,是一方大員,可是現在在這裡坐著,那麼只能是個站隊的人,站得合適遲早會爬上去,但若站錯了,那麼這輩子能保住現在的位置他們只能偷著笑了,所以他們只能聽著,最好一句話都不說。
三人形成了打太極的形式,本來的張有為以為以退為進是很容易拿下那個位子,倒是扶著自己的親信上去,那樣也就為自己的後人們打下了基礎,到時候也為自己的利益拉上了絕對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