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打傷謝少的人願意出手,要不然誰也沒辦法。”這句話意味著什麼,豈不是意味著只有王旭親自來。要不然謝聰就只能這樣躺著。
這話要是別人說的,謝長江也不會重視,可是這話出自連森源之口,就由不得謝長江不相信了,連森源可是骨科方面的專家啊。
“連老,西醫這邊也不行嗎,要不讓京都的專家過來?”謝長江的妻子李思思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她和謝長江的心思一樣,自然不願意放過王旭,自己的兒子都被人打殘了。難道還要自己低頭不成。
“不好辦。”連森源沉吟了一下說道:“謝少已經送來醫院幾個小時了,江州省這邊卻不敢貿然醫治。就是因為沒有把握,即便是京都的專家前來,也不能保證不留後遺症……”
說到這裡,連森源沉吟了一下,再次說道:“謝部長,有句話按理我不當說,不過謝少的情況重要,我也只好開口了,請二位以謝少的身體為重,謝少已經拖了四個多小時了,再拖下去,萬一有個意外,追悔莫及啊。”
連森源這一句話,就像是一聲驚雷在謝長江兩口子耳邊響起,兩人同時一震,都看到了雙方眼中的無奈和不甘。
謝長江咬了咬牙,正要做決定,突然身後一陣腳步聲傳來,謝老和高學民兩人在韓廣林胡昌義等人的擁簇下走了過來。
看到大步走來的沈老,謝長江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又急忙收斂了起來,露出一絲恭敬道:“沈老,高老。”
雖然剛才謝長江敢背後出言詆譭謝老,可是當著謝老的面,他卻不敢露出絲毫的不敬,別說是他了,就是他的父親謝東國也不敢,沈老百歲高齡可不僅僅是長壽那麼簡單。
“小謝啊,不用客氣,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們。”沈老擺了擺手,然後看向連森源道:“小連,情況怎麼樣?”
連森源急忙道:“沈老,剛才我看了情況,無能為力,讓您老失望了。”
聽到連森源都無能為力,沈老的臉色再次凝重了起來,他也認識連森源,知道連森源的手段,骨科聖手,真要說起來,謝聰的情況連森源要比高學民擅長。
跟著謝老一起來的高學民臉色也凝重了起來,開口道:“我先看看情況,和森源商量一下,或許能有辦法。”
謝長江聞言,急忙道:“那就麻煩高老了。”
在謝長江夫婦的心中,他們是不願意向王旭低頭的,也不願意求王旭,要是高學民真有什麼辦法,他們也不用去求王旭了。
高學民點了點頭,向連森源招呼一聲,兩人再次向手術室走去,進了手術室,高學民就向連森源問道:“森源,究竟是什麼情況,連你也沒有把握。”
連森源和高學民同是中央保健局的專家,自然認識,而且從輩分和職務上,高學民都比連森源高出不少,面對高學民,連森源也不敢怠慢,苦笑道:“您老看了就知道了。”
聽連森源這麼說,高學民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也沒多問,邁步走進了裡面,手術室裡面一群醫生看到高學民和連森源進來,急忙出聲招呼,雲衝之大步迎上前來。
高學民揮了揮手,示意眾人不用拘禮,徑自走到謝聰的病床邊上,伸手在謝聰的身上摸了一遍,臉色頓時大變,也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再次確認了一番,最後給謝聰診了脈,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總算知道為什麼連森源也無能為力了。
“高老,您怎麼看?”連森源在邊上,把高學民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等到高學民檢查完,才低聲問道。
“手段詭異,手法奇特,出手之人應該是個高手,最不濟正骨手法不簡單。”高學民評價道。
高學民來的時候小何這邊並沒有說具體是什麼事,韓廣林一直陪著沈老,也沒有向高學民說明情況,高學民並不知道打人的是王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