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過來。把他們兩個帶走了。”王青妮道。
“雲老?”王旭一愣,這才想起雲衝之應該開始張羅起慈善基金會的事情了。急忙拿出手機給雲衝之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一分鐘才被雲衝之接了起來,聽著雲衝之好像正在忙著什麼,聲音斷斷續續的,過了一分鐘才恢復正常,笑問笑道:“王旭啊,找我什麼事?”
“也沒什麼事,聽說您把趙凱和彭山叫走了,不知道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王旭淡笑著問道。
“暫時不用了,就是研究院這邊有人因為瘟疫的事情還沒有康復,這邊人手不夠,我才拉著彭山和趙凱來湊數,對了,製藥廠的各種新藥基本上都已經步入正軌了,也就剩下一些瑣事。”雲衝之道。
“嗯。”王旭點了點頭問道:“慈善基金會的事情怎麼樣了?”
“手續已經下來了,有著培訓班的那些學員,各種簡單的機構人手都夠,就是你說的召開慈善募捐的事情還沒有開始準備,等我忙過研究院這邊的事情再說,我說你小子,什麼事都讓我老人家一個人來,是不是打算把我累死?”雲衝之笑著抱怨道。
“這不是能者多勞嘛。”王旭哈哈一笑道:“前幾天我去了一次西平,遇到幾個老同學和老鄰居,不少人都抱怨我不給西平辦事,所以我打算把募捐會放在西平,您老覺得怎麼樣?”
“放在西平?”雲衝之一愣,然後笑道:“這個我沒意見,我們這個慈善基金會是全國性質的,放在任何地方都行,不過有一點,放在西平,我可不會替你張羅。”
“我重新找人總行了吧?”王旭呵呵一笑,雲衝之那邊也忙,和王旭沒多說,直接就掛了電話。
收了手機,王旭這才想著讓誰準備慈善基金會的事情,在西平辦這個慈善基金會,自然要找一個當地人,這樣場地和各種東西都方便,也不用來回跑,不過這個人選卻是個問題,看來他最近還要再抽空去一趟西平才行。
王旭在中江考慮著最近回一趟西平,然而此時遠在西平卻也有人在惦記他,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榮立。
榮立在民政局和王旭掐上,最後捱了一個處分,雖說職務沒什麼變動,但是這個處分卻成了他政治生涯上的一個汙點。
榮立今年不過三十三歲,已經是正處了,這種級別這樣的年齡即便是有榮國勳撐著,短時間內提一格也比較困難。
短時間內不能再進一步,不代表榮立就像一輩子止步這個正處級,他在公安廳已經幹了一年半的處長了,最近榮國勳也在給他活動,下放下面的縣城或者市區擔任一下縣級一把手或者二把手,混上兩三年資歷,到時候提個副廳絕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但是,就是因為這個處分,他擔任縣級一二把手的事情泡湯了,黨內處分,還是要記入檔案的這種,這絕對是很大的處分,試問一個剛剛得到黨內處分的人怎麼有資格去擔任縣級一二把手?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榮立對王旭是恨之入骨,榮國勳同樣也因為王旭沒有賣他的面子而生氣。
榮立從市局出來之後,還打算找人私底下尋尋王旭的晦氣,沒曾想王旭第二天就離開了西平,如此一來,他卻是有力沒處使,心中的憋屈就不用說了。
如今王旭一家人都遠在中江,榮國勳雖然是長洲省的副省長,卻也管不到江州去,別說他只是長洲省的副省長,即便他是長洲省的一號,也不見得能給江州施壓,在江州王旭可是有韓廣林罩著的。
王旭不再西平,榮立是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等著王旭什麼時候回來,再找王旭算賬,一個臭醫生,竟然幾乎毀了他的政治生涯,這種仇簡直是不共戴天。
時間悄然而過,不知不覺,五天時間又過去了,這五天,王旭要麼陪著楊涵在江州轉悠,要麼去看一